,下官还只觉着小题大做了。直到前些日子,陆续听闻其他一些州府也有了苗头,才明白其中的利害。”
史峦哦了一声,说道:“难怪山上调集了好几队人手,分头遣下山来,这下倒真是让我弄明白了。”
端起茶杯,史峦边饮边思索着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问道:“不对呀,这子母草在山下卖得可不便宜。我下山办差几次,见着子母草的价是一次比一次高。若以寻常人家来计,眼下随便一株子母草似乎就已抵得上十几、二十年的辛劳,那些品相稍好的子母草更是能掏尽三代六口的积蓄。有这般挣钱的买卖,为何衙门的开支还如此拮据?即便衙门各处分去一些,也不至于十两银子到最后只发下去了一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