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九十多里地,纵然快马不休也需要赶上一天的路,冯晋跑那么远要么是去游玩,要么就是受朝廷派遣,可卷宗中并未有派遣他去昶西的记录。
“昶西?”
赵颜悦本就对他生了疑心,建造筑龙桥的事在那时迫在眉睫,要在年底完工,而他在这时怎会有闲情逸致出去游玩?此举确实有些说不通。
“而让人奇怪的是这呈上去的凭据确实是汴京宁老板的单子。”
宋东旭看过卷宗,其中建造筑龙桥开的单子、票据如假包换当时为宁老板所开,除非他另有隐瞒。
赵颜悦思忖片刻,提意道:“去问一问这个宁老板便知了。”
宋东旭并非是没想到要去找宁老板核对,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宁老板啊在今年年初死了。”
“死了?”
赵颜悦心想这是死无对证,筑龙桥为年底所建,宁老板是年初过世,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宋东旭眉头紧锁,解释道:“是因为死于眩晕症。”
“眩晕症,我从未听过此等病症。”
赵颜悦觉得这其中的隐情并未如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宁老板死了,他们唯一的人证也就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