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此等无礼之人?
“就是那日角抵戏的四姐妹,说四个人如何分得一颗珍珠,说大官人若诚心待她们四人,便每人都要一颗珍珠。”
看管家说的煞有其事,曹诜却听的一头雾水,他确实是有帮角抵的四姐妹画过一张画像,却也是因为看到角抵精彩之处来了一些闲情逸致,可却并无什么承诺同恋慕之意,说到赠珍珠更是无稽之谈。
“我何时赠过什么珍珠?”
宋东旭站起身,挪动了两步,调侃道:“瑾予兄莫不是又惹上了什么风流韵事?”
他们向来是喜欢玩笑的,所以曹诜也并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故而回眸又指了指,开口道:“伯仲你莫要取笑我,免得我日后也抓住你的把柄,到时候我少不了要好好说道。”
说罢,曹诜起了身向偏厅走去。
管家将那四位女子带到了偏厅,曹诜无可奈何地走了进去,未见其人,反先闻其声。
“你们在我府门前闹什么?”
尤梓庭带头的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拿了手中的信件想同他对峙,“大官人,你瞧,这可是你的字迹?”
曹诜刚开始确实不信,只待看到了信件上的字,他俊朗的面容由淡然转换为一种惊诧的神色,他几乎一把夺过了女子手中的信。
“这字迹果然与我如出一辙。”
此事让曹诜匪夷所思,他好歹也是汴州的一大才子,书法沉稳大气、笔走龙蛇,只是此人为何会模仿的如此像?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如此戏耍他?还下了如此大的功夫。
尤梓庭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就对了,大官人一下子邀约我们四人,却只给这一颗南海珍珠,未免过于小器。”
“此字迹虽然与我相同,可这书信却并非我所写啊。”
曹诜揉了揉眉心,他实在是猜不透自己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而那几人的模样分明是不想善罢甘休,更是嘲讽道:“大官人莫不是要抵赖?”
“我怎会是抵赖之人?我是真的没写过这些书信。”
曹诜与钩栏之人又如何会有牵涉,只是此番暗处的人有这样的作为必然是想让他难堪的,书信上的笔迹倒成了他百口莫辩的理由。到底是谁这般的煞费苦心让他难堪?莫不是有同僚在他身上泼脏水,让他的形容俱毁。
就在此时,尤梓庭打开了盒子,却发现盒子里空无一物,本来想息事宁人的她带着恼怒之色,气急败坏地说道:
“大官人出尔反尔坦言便是,何苦欺我们这些瓦舍行首,不过是瞧着我们身份轻贱,拿我们打趣罢了。”
众人在旁纷纷恼羞成怒地附和道:“正是,走吧,我们莫要再此碍大官人眼,勾栏同茶社又怎能相提并论呢?”
虽然曹府恢复了平静,可曹诜怎么也没有想明白今日的事,这四个女子拿着空盒子到府上兴师问罪,虽然都是一些贪慕虚荣的人,可也没必要空穴来风的扯这么一个谎。
他身姿如玉地站在原地,在此刻,任由杏花落满了肩头,将信纸上的字渐渐埋没。
让赵颜悦最欢颜的是娘娘现在还活着,那个她一直最敬最爱之人,想到此,她连回到宫中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难怪世人常说女儿不管到了多大,只要是见到自己的母亲,依旧是一个活泼天真的女孩。
“娘娘。”银铃般的声音传来,靡颜上挂着难掩的激动之色,朱唇轻启,“颜悦今日带了枣泥一口酥同双红南瓜汤给您,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对于下厨之事赵颜悦已然轻车熟路,正是因为上一世为了讨好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所以去学了厨艺,可哪里晓得丈夫并不爱吃她做的饭菜,总也觉得与姬妾用膳更香罢了。
“吾儿真有心,不过我最不喜这些甜腻腻的食物了。”
尹皇后捏了捏她的鼻子,还同幼时那般,她十分清瘦,就如同一个纸片人风儿一吹就会跑走似的,双颊微微泛红,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