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家在宁城?”
车里,张羽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太巧了,我正好要去宁城退婚,我跟你说啊,我那个未婚妻长的是呲嘴獠牙,青面黑须,说他是梁山好汉大李逵,都是对她的表扬。”
张羽自恋的照着镜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只有小师妹能配的上,其他的女人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对对对,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江湖人称玉面小白龙,貌美比潘安,才华胜李白。”
女人驾着车,吃过小药丸后,身体舒畅无比。
“美女,你平时话也这么多吗?刚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女神呢,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臭贫主义者啊。”
女人心中一惊,是啊,平日她少言寡语,就算是对待熟悉的同事都很少说话,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和一个刚认识的人开启了玩笑。
用余光偷瞄张羽,不,我绝不会喜欢他这样不修边幅的人。
一定是爷爷有救了,心情大好才会多说几句话。
青龙镇距离宁城不算远,二百多公里。
一路上女人没有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
进入宁城,车子直接驶向城南千秋山的半山别墅区。
“爸,我回来了。”
刚进门,女人迫不及待的喊道。
“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冷着一张脸训斥道。
然后转身满脸堆笑的对着一老一少,恭敬的说到:“小女不懂礼数,还望孙大师见谅。”
“家父在里面,劳烦您老移步。”
老人身旁的年轻男子一见女人,双眼放光:“好美的女人,而且还是处子,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到时候,嘿嘿嘿...”
张羽站在女人身后,将王迅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爸,这是我从青龙山请来的中医,很厉害的,可不可以让他和孙大师一起给爷爷看病?”
女人见到王迅的眼神,心生反感。
反而是对张羽更为放心。
“胡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自称中医,我看你是被人骗了,赶紧撵出去。”
“爸,你相信我,张羽真的很有本事,我的病就是她给治好的。”
“闭嘴。”刘父瞪大眼睛,怒吼一声。
“不碍事,中医本是一脉,小伙子跟来吧。”
孙圣医答应了,刘父也不好说什么,警告的看着张羽:“一会进来不许出声,不然给你扔出去。”
张羽乖巧的点点头,跟在身后向屋内走去。
房间很大,装修的很是古朴,茶台,八仙桌,古董架,古色古香让人安神宁心。
一张紫花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枯槁的老人。
张羽见状眉头一皱,白发白须,气若游丝,蜡黄的脸色,额头微微泛青,已经是弥留之时,若得不到及时
的治疗,最多还能在撑三天。
孙圣医见状也是眉头一皱,本以为是小病小灾,要不就是常见老年病,这哪是病人,这就是准死人啊。
孙圣医捋了捋胡须,轻咳一声:“我先号号脉,你们不要发出声响。”
孙圣医闭上眼睛,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此时刘老爷子的脉搏微不可察,体内脏器几乎都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刘父屏息凝气,不敢出声,紧张直搓手。
十分钟后,孙圣医睁开眼睛。
长叹一口气,不住地摇头。
“孙圣医,您别叹息啊,到底有没有救。”
“哎,刘贤侄不要急,我与你父亲也是老相识,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刘父是惊弓之鸟,刘老爷子不只是刘家的精神支柱,只要刘老在一天,他的关系网就可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