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亦完美介于柔和刚之间。
放影视剧里妥妥男主长相。
“疼不疼?”
男人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慢慢轻触她额角和脸颊的红肿,语气难掩疼惜。
黑眸里的柔意,几乎能将人溺毙。
完全不见半分狂妄嚣张。
纪宴一眨不眨的和他无声对视。
脑海里却在凭着右手腕和额头的触感,大致勾勒他手上薄厚茧的分布区域。
没猜错,应该是常年捏刀枪所致。
“阿宴放心,那小太监我已经命人千刀万剐,至于淑妃……”
男人语调轻柔,像是哄小孩,但她的反应却让他眉头一皱,“阿宴?”
纪宴意识到他当时的危险眼神瞧的是她脸上的巴掌印,也就是说原主和他本身就是熟识。
那么她再怎么装也会被识破,还不如实话实说。
遂挣开他手,坦诚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
男人恍惚一瞬后,突然伸手扣着她肩膀,俯身死死盯着她的眼。
迫切追问道:“你在怪我对不对?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不可能任由淑妃她们欺负,所以你气我没及时出现,是不是?”
“但是阿宴,你怎么生气都行,别这样吓我好不好?”
纪宴看着他充满痛色的眼睛,心口莫名有些闷。
不知道原主的情绪,还是她自己的情绪。
“我没骗……”
话未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女声,“娘娘!淑妃把桑公公给您请的太医劫去了储秀宫!”
耳听着脚步越来越近,纪宴催促他离开,结果反被一把抱住。
强势的声音敲击在耳畔,“记住,我叫南战,你唤我阿七。”
话落,门开,窗动。
一身碧色衣裙的小姑娘,嘟嘟囔囔地进来,“娘娘,汀兰没用,留不住太医,咦?窗子怎么坏掉了?”
纪宴眨眨眼,平复心跳后侧头去看斜后方的木窗:“……”
王爷您跑就跑,不用夺窗吧?
“风刮的。”纪宴收回视线,面不改色的扯谎。
“哦,”汀兰深信不疑,“那奴婢一会儿去找姑姑说一声,可太医……”
纪宴记得她,十七人中的一个,伤的最重,脸上巴掌印叠好几个,胳膊上更是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没事,”拉着她坐下,上下打量道:“药都上了吗?伤还疼吗?”
“娘娘别担心,奴婢从小挨打挨骂过来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而且桑公公人好,给奴婢药了。”汀兰笑嘻嘻道。
说笑几句后,纪宴小声问:“你知道南战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