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离低声嗯了声，“好。”
回到家里，念念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动画，阿姨正在往外端菜，看到两人回来，温声道，“秦先生，舒小姐，洗手可以吃饭了。”
念念听到动静也从沙发上跳下来，扑向舒离，“妈妈！”
喊完舒离抱着她蹭了一会儿，这才扭头看向秦聚，“爸爸，抱。”
秦聚伸手把人从舒离怀里接了过来，“今天有没有乖一点？”
“念念乖乖的。”
看着两人互动，舒离有些走神。
若是那个孩子还在，若是他跟秦聚之间不是她情他不愿的话，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是这样温馨的画面？
不经意间对上秦聚看过来的视线，舒离怔了下才收回思绪，“我去换下衣服。”
她说完便直接回了卧室。
吃完饭，阿姨收拾好就回去了。
一时间客厅里便只余下了他们三个人。
念念趴在秦聚腿上一边看着动画，而秦聚则单手防备着念念不会掉下去，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在跟什么人发消息。
一集动画放完，秦聚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不能看了。”
念念也不闹，点了点头从秦聚腿上爬起来又往舒离怀里钻。
意思很明显，是想
要舒离陪他一起玩。
“你带他玩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一个小时后回来。”秦聚收起手机起身站了起来，跟舒离打了声招呼就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步子，回头看向客厅的一大一小，视线最后还是落在了大的身上，“有事给我打电话。”
闻声舒离嗯了声，“好。”
秦聚走了后，舒离莫名紧绷着的情绪才放松下来。
她陪着念念玩了一会儿，帮他洗了澡，哄着睡着之后，这才出来将客厅收拾了一下。
无意间看到一个鲨鱼夹时，舒离动作一滞。
她很少用这种夹子，倒是周慧娟在这住的时候，她经常看到她在用。
某些画面还是在这个时候不受控的往脑海里钻。
她跟周慧娟之间也不是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刚记事那会儿周慧娟跟其他的母亲一样，对她也是百般疼爱照顾。
每天晚上都会陪着她睡着她才会离开。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在陪着她睡觉，甚至每天她都很少见到她。
很多时候都是晚上她睡了她才回来，而早上她去上学了她才醒。
一周下来，也就只有在周末的时候能见到。
接下来便跟之前一样来回重复着。
再后
来，她甚至一周都见不到她一次。
但凡能遇到，那也是一场世界大战。
她每次都像是观战的旁观者，看着她跟舒启吵的天翻地覆，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互相撕扯殴打，最后摔门而去。
这样的日子她总觉得过了很久很久，才消停下来。
因为舒启病了，而周慧娟彻夜不归，甚至是大半个月都不见人。
等她再见周慧娟，她身边站着一个长相颇好的男人，对她温柔体贴，百般照顾。
而周慧娟脸上洋溢着笑容，再也没有在家里跟舒启在一起那种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像是彻底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就那么看着她跟那个男人手挽着手买了好多东西，然后一起离开。
她那个时候在想，是不是舒启对她不够好？所以她才会变成那样张牙舞爪的样子？
可事实却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