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没再坚持。
劳餮又在手机屏幕上刮啦,继续翻出一张照片问:“他你认识吗?”
梁晓达睁大眼睛看了看,摇头。
劳餮举着手中的手机,郑重地:“他叫彭一。死的就是他和余向阳。”
“嗯,知道了。”梁晓达全然没了刚才的幽默劲,前后不过十多分钟就成了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们两个,或者余向阳,跟你和你的公司有过合作没有?”
“没有。”梁晓达不假思索地摇头。
“你爸是著名企业家,余向阳是著名的创业青年,你对他什么印象?”
“印象?他就是个创业混混,赌棍!”梁晓达突然嘣出这么一句,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把劳警官惊愕了。
但其实,话说回来,劳餮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余向阳,说惊愕,也就那么刹那间,一会后就归于平静。
而且,第一次这种评价的是余向阳的老妈。
但有第二个人这么论断,劳餮的警觉就更大了。
对余向阳的调查和了解,兴趣也更浓了。
离开梁晓达时,劳警官说了句“想起什么,给我打电话”,然后车子一溜烟地出了厂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