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来开房。
可真是讽刺。
陆蔓下来以后,先将杨丽娟送回去,才开着车回家。
到了家,花溪直奔自己的房间。
陆蔓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又遇到一个渣男,本以为两人谈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没问题了。
没想到啊!
没想到啊!
真是世事难料。
花溪抱着一个箱子,来到院子里。
她手里捏着一把锤。
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糖。
棒棒糖。
彩虹糖。
拐棍糖。
……
其中最大的一颗,有人的脸那么大。
“噼里啪啦,哗啦啦,”箱子里的糖尽数倒在地上。
花溪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锤。
“臭男人。”
一锤一颗糖。
“臭男人。”
一锤一颗糖。
糖在锤下分崩离析。
就像花溪的心,支离破碎。
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掉在地上,迅速消失不见。
姜仁听到动静出来看。
乐乐也伸着头看。
陆蔓朝两人摇了摇头,两人又坐回到了沙发上。
院子里砰砰砰的敲个不停。
糖敲完了。
花溪也哭够了。
她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
妈妈说的都是对的,有钱的男人都花心。
垃圾不能堆在这,花溪找来扫帚,将地上的糖全部打扫干净。
现在她又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这些糖敲碎的,太浪费了。
她应该拿出去送给别人。
夜晚的星空很亮。
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无数双眼睛。
花溪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心里很疼,很疼。
眼睛肿成了一个核桃,头下的枕头又湿了一片。
她恨自己的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有什么好哭的?
陆蔓手里拎着几瓶酒,来到花溪的房间门口。
“花溪,我可以进来吗?”
花溪急忙擦了一把眼泪,“嗯,进来吧!”
陆蔓推开门走进去。
花溪已经在床上坐好。
“要喝酒吗?”陆蔓举了举手中的酒。
“要。”
两人来到花园里。
花生。
瓜子。
肉干。
摆满桌子。
花溪拖沓着拖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正宗老白干,酒精浓度65度。
一口肉干,一口酒。
一颗花生,一口酒。
一把瓜子,一口酒。
作为东北人的花溪,酒量虽然不小,但也从没有像这样喝过。
往年在家,也只是过年的时候能喝上酒。
这两年日子好过了,也只是节日的时候能喝上酒。
夜晚的风有些凉。
吹在人身上又有些暖。
花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眼泪一边流,一边又被风吹干。
陆蔓坐在旁边陪着她,滴酒未沾。
……
医院里,何文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花溪绝对想不到,她踹的那两脚,都在同一个位置,让何文斌断了一根肋骨。
主要是高跟鞋的鞋头很硬,又有些尖。
还好只是一根肋骨骨折,并不需要做手术。
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短裙女人被何文斌赶走了,现在看见她就烦。
何文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会在京市最好的酒店里,遇到花溪。
本来以花溪的身份,一般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但陆蔓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