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平微笑问道:“堪称烈焰繁花,不知是何富贵温柔之处。”
秦紫玲放下陶俑,解释道:“当年家父出身名门望族,自幼刻苦攻读,年纪轻轻便高中状元,朝中仕途,一帆风顺。四十岁之后,参玄悟道,遂挂冠而去,遍访明山秀水。”
司徒平点头补充道:“然后便遇到宝相夫人?”
秦紫玲点点头,表示肯定。
司徒平小心翼翼问道:“敢问令尊名讳,可是秦渔秦前辈?”
秦紫玲秀眉微挑,面有困惑之色,问道:“家父在仙林之中籍籍无名,知道的人并不多。难道你和令尊有些渊源么?”
司徒平所来之处,位于比这个帝国最细的毛细血管还要细的支脉上。应该算是帝国的头皮屑罢。他年幼之时,盛夏乡野村夫纳凉之际,仍会聊起朝野之奇闻趣事。
司徒平开口说道:“当年秦王爷莫名不知所踪。众人添油加醋,听风就是雨,都猜测是卷入皇家争斗之中,被消失了。”
不知为何,秦渔这个名字,居然留在司徒平记忆之中。
秦紫玲秀眉微蹙,颇为不耐烦地说道:“无聊。”乡野之谈,自然难入修真之人法眼。她停顿片刻,突然好奇问道:“昨晚你说,关于司天台求道之事,是一音大师和你开的一个玩笑,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