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会真的认同这件事。
呵,真是可笑。
歌子卿想到此,忍不住看向川叙白,眯眼:“你该不会担忧你那父皇明日在众人面前丢脸,然后跑去提前告密吧?”
虽然应该不可能,但川南帝毕竟是川叙白的亲
。爹,而且他还是最受宠的一个皇子,万一呢?
川叙白嘴角一抽,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他扯了扯唇角,轻飘飘的道:“识人不清,自作自受。”
短短的八个字,歌子卿却很明显听出了冷漠和讽刺的味道。
她忍不住有些疑惑。
川叙白对他亲爹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对经啊,照理说,从小那么宠爱他的亲爹,这家伙的反应,却似乎比陌生人还不如。
啧,有问题。
川叙白真的是最受宠的皇子么?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不成?
歌子卿脑海里闪过这些念头,随即心里摇摇头,算了,这些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将这些疑问压在心底深处,想了想,拿过装丹药的木盒,将里面的十颗丹药全都揣到了自己荷包里。
歌子卿看着空盒子,左右瞧了瞧,视线落在了角落里一排开的鲜艳的花卉上,毫不犹豫走过去。
川叙白看着她接下来的行为,嘴角一抽,默默等待。
歌子卿将手擦拭干净,看着盒子里新鲜出炉,再次装满的十颗‘仙丹’,满意的笑了笑,啪的一声盖上盒盖,重新送回了窗沿里面。
川叙白摇摇头:“时间不早了,走吧,该去张家走一遭了。”
两人将地上的痕迹消除,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朝着张家飞身而去。
现在已经是傍晚寅时末,两道黑影来到张家府邸,轻易入内,找到了张家家主张恭的院落。
歌子卿闪身进了内室,直奔大床。
床上,张恭正搂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睡的安稳。
她挑眉,指尖多出了一张信纸,将其塞进了张恭的手心中,然后一道巧劲打在他身上,随即闪身离开。
下一秒,张恭因疼痛而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忽然感觉手里有什么,抬起来一看,立马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四周,月光自窗口倾斜入内,暗色中,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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