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病之前是在宁维斯区中部的一个廉价公寓之内,后来我生病了,被公司解雇,信用卡因为逾期也被锁了,付不起公寓的租金,就只好带着杰林来了这边。”
“那个···”
伊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杰林的父亲吗?他死了,在杰林九岁的时候,”
兆佳喝了一口热水,轻叹了一口气,“他以前在科佩斯矿业做矿工,矿机的一个大部件倒塌,他和附近的几名工人来不及跑,都被压死了。”
“抱歉。”
伊妮缓缓开口。
“没事,”
兆佳温和应了一声,捧着水杯,声音稍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算是幸运的,至少走的没有什么痛苦。”
“你们,没拿到什么赔偿吗?”
伊妮低下头来,小心的问道。
“一个人赔了三百联邦币丧葬费,拖了半年才给我们。”
兆佳轻轻叹了口气,“有几个家属觉得钱太少了,想要多一点,半路被帮派分子打了一顿,然后就不敢去要钱了。”
听到这个回答,伊妮沉默片刻。
木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倒映在女子的侧脸上,屋子里稍显的有些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