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转头去撸狗缓解尴尬:“我以前老跟它们赛跑,给它们养成坏习惯了,每次出门都要用跑的。就当锻炼身体了。”
许奕舟盯着两只狗看了一会,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这只叫牛奶,这只叫……”孟迎摸到黑狗时突然一顿,到了嘴边的名字卡住,几秒后憋出一个:“小黑。”
黑狗从嗓子眼里哼唧一声,趴到她腿上,两只委屈的黑豆眼望着她。
许奕舟视线停留在黑狗身上,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脑门上有一小块不规则的白色,近似一个月牙。
看了许久,他说:“它长得有点像我以前救过的一只小流浪的孩子,那只小狗叫小包拯。”
黑狗瞬间从孟迎腿上窜起来,冲到他跟前,两只前爪扒着他膝盖,后脚在地上激动地来回倒,尾巴啪啪狂摇。
许奕舟挑眉,用手撸它的下巴:“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孟迎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这只没出息的狗!
她哈哈干笑两声,一副“天呐真是太巧了吧”的语气说:“真巧啊,我们有时候也会这么叫它,所以它听见比较开心。”
钟黎总说她的俩狗跟她一样没心眼,扔个骨头就会摇着尾巴跟人走。
他一撸毛,包拯更来劲了,六十斤的体重直接蹦上沙发往他身上扑,一通狂舔。
一直安静蹲在一旁的秋田顿时站起来,汪汪冲它叫起来。
许奕舟受伤的那只手摆了摆,秋田这才安静下来。
许奕舟按住包拯的头,“Sit!”的指令发了几遍,它才不太安分地坐下来。
“你的狗得训练一下。”他说。
孟迎:“擦完药了,你可以走了。”
许奕舟的手伸过来,在她后脑勺上摸了摸:“你刚才不是撞到了,不疼?”
孟迎反射性往后躲了一下:“没。”
“摔那么重怎么会没撞到,身上有没有哪擦伤,我帮你擦药。”
孟迎支吾道:“我等会自己擦。”
“客气什么。你帮了我我当然也要帮你,礼尚往来。”许奕舟拿起双氧水,不知道到底是要回礼还是报复,追问她:“撞哪了?”
孟迎只好说:“尾巴骨。”
许奕舟沉默两秒,放下药瓶抓了下头发:“那你自己擦吧。”
他清清嗓子,离开之前又叮嘱:“尾椎骨摔伤容易骨折和脱位,要是疼得厉害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医院。”
孟迎嘴上应了,没当回事,晚上果真疼到不行,自己打了辆车去医院。
检查结果尾椎骨轻微脱位,不算严重,保守治疗就行,医生给开了药膏和镇痛药,让她多休息。
翌日一早,许奕舟来敲门,孟迎刚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他拎着早餐走进来,人还懵着。
许奕舟受伤的右手用得不太得劲,左手把买来的粥和糕点摆出来,回头扫她一眼:“傻站着干什么,去洗脸然后过来吃饭。”
孟迎懵懵地“哦”了一声,步伐迟缓地往卫生间走。
许奕舟看到她怪异的走路姿势:“怎么疼成这样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昨晚去过医院了。”孟迎下意识回答。
许奕舟皱眉:“你去医院怎么不叫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是疼得厉害就给我打电话。”
孟迎讪讪道:“你那不就是客气一下吗,我们也不是很熟……”
许奕舟沉默下来,站在那看了她一会,说:“你说得有道理。”
孟迎心想这下他应该恼羞成怒离开了吧?
没想到许奕舟拉开椅子,若无其事地在餐桌前坐下来。
孟迎洗完脸出来,他还在,已经非常不见外地从她的厨房拿了干净餐具过来。
他有点大少爷毛病,不管是餐厅的外带还是外卖,必须盛在自己的餐具里才吃。
孟迎坐到他对面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