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国之重的手段和毅力。
既然宓茶当了慈母,那恶人就只能由她来做。
沈芙嘉预备剩下的二十年里,除了辅国安邦外,也要将凝希好好锤炼一番,不然她和宓茶养老都养不安生。
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战争好不容易结束,她不想再给宓茶太多压力,何况此时此景,她也不想谈论那么严肃的话题,破坏这安宁幸福的早晨。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宓茶实在躺不住了,从床上起身,回眸冲沈芙嘉道,“好了嘉嘉,太阳都晒屁股了,不能再在床上赖着了,快起来,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
“难得一天休假还不让人多睡会儿,”沈芙嘉故作抱怨,“你现在是越来越精神了,以前在学校可从来都是我喊你起床,轮不到你来喊我。”
“起来嘛、起来嘛。”宓茶拉着她的胳膊,拔萝卜似地往后拽。
沈芙嘉本是想起了,可宓茶一拔,她又起了兴味。
她赖在床上对宓茶道,“你要是拔得动我,我就起来,否则就和我睡到中午。”
宓茶撸起袖子,抓住沈芙嘉的手腕,嘿呦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劲。
沈芙嘉纹丝不动,笑吟吟地看着她,帮她助威,“加油、加油!”
“快起来!”被她嘲笑的宓茶不满地鼓了鼓脸,不再白费功夫,自己转身往床下走去,“你不起来,我起来了。”
“好嘛好嘛。”沈芙嘉跟着起身,搂住宓茶的腰蹭了蹭,“你对着我还摆奶奶架子,我起来就是。”
“谁让你和梦黎一样,不,好歹梦黎不会戏弄我。”宓茶转过头,看向贴着自己的沈芙嘉,“就连墨听五岁的时候都不用我催了。”
沈芙嘉哼哼唧唧了一会儿,许久才和宓茶分开,通过传送阵回到自己屋里。
两人各自准备,用过午饭后,很快便有设计师化妆师过来为她们整理造型。
冬天日短,待夜幕降临,王宫的西式宴厅亮起了一盏盏灯火,各部大臣、全国宗族陆续进场,再有两个小时,便是新任首相的升职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