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严煦推推眼镜,“既然是金系,那我建议让柳凌荫上场。”
柳凌荫改造后的聚炎,是克制金系的最佳武器,这场比赛非她莫属。
“擂台战是要有个近身强攻。”沈芙嘉搭上柳凌荫的肩,“可以吗?”
柳凌荫明艳地扬唇,“求之不得。”她早就受够野营生活。
接下来严煦又一一将其余六分析去。
她们中午开始的议,结束天黑透。
宓茶起身收拾桌上的资料,频频担忧地朝房门望去,“陆鸳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出来,她是不是生病?”今天的这场的议,陆鸳全程都没有参与。
“我中午醒来的候,她还在睡。”付芝忆在客厅的地板上吭哧吭哧地做俯卧撑,累得满头大汗,“她这是、这是要把前面七天的觉……一次『性』补回来啊。”
“那她还能赶得上预赛吗?”慕一颜担心道。
她斜坐在秦臻背上,秦臻在付芝忆两米之外做着单臂俯卧。
“278…279…280……”付芝忆双臂一软,噗通砸在地上,像是只被拔壳的王八,大汗淋漓地瘫在地上,粗重地嚎叫,“我不,秦臻,算赢,明天我给带早饭。”
“可真弱。”慕一颜鄙夷地斜眼瞧她,“还不如陆鸳一个法科呢。”
“放屁,她能做那么多?”付芝忆下巴抵在地上,一动一动地讲话,“上次被罚,她两百个差点没晕去。”
“那最后不也还是做完三百么。”慕一颜俯身,她上身柔软地折在秦臻背上,宛如一片柔软的叶子,轻轻飘落在地。
她左手隔着衣服,从秦臻的背肌划到上臂胸口。
“秦臻,单臂负重都做得那么稳,这才是完美的身材。哪像,全身上下只有骨头。”
“我就是吃不胖,我也没办法啊。”付芝忆累得没力气慕一颜打架,“再说,我经比严煦陆鸳胖很多。”
“怎么净法科生比,真不要脸。”
“不,其实我胸上的肉也是很多的。”
闭合两天一夜的房门终于打开,睡两天的陆鸳穿着字拖从中走出。
她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往中间一挤,挺着胸对客厅里的大展示,“,非常诱的业线。”
“……这不是完全没有么。”付芝忆趴在地上沉默。
“陆鸳醒?”宓茶放下手中的资料,高兴地迎上前,关切道,“饿吗,冰箱里有盒饭,我帮热一热?”
陆鸳松开挤业线的手,走去沙发坐下,又有些困倦得打个哈欠,“要九分热,配一杯可乐,可乐要在冰桶里放。”
“没有冰桶,”宓茶问,“冰箱可以吗。”
陆鸳懒洋洋地点点头,“凑合吧。”
她像史莱姆似地瘫在沙发上,等饭的途中,随手抽茶几上的资料翻两眼,半瞌着眸,懒洋洋地问道,“选定么。”
“没,芙嘉说等醒来一起定。”慕一颜上身还趴在秦臻的背上没有离开,她抱着秦臻的腰,反手去『摸』她轮廓分明的腹肌,忍不住再次感叹,“秦臻,身材真好。”
不慕一颜在秦臻背上如何动做,秦臻俯卧撑的幅度频率皆没有丝毫改变,她换只手,一边做一边回答慕一颜的话,“平常吃肉太少,否则…嗯…也可以。”
负重单臂二百,秦臻的声音也不免有些吃力,带着细微的喘息,但比起气喘如牛的付芝忆,秦臻的喘息实在是优雅又含蓄。
微波炉传来滴滴的结束音,宓茶端着热好的盒饭来到陆鸳面前,食物的香味勾动着陆鸳的胃,两天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
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一旁,陆鸳顶开一次『性』筷子的塑料膜,端起盒子开始扒饭。
宓茶坐在她身边给她拧可乐,目光落在陆鸳身上,忽地一顿,“陆鸳,是不是突破?”
没拿着法杖,宓茶不真切,但她总觉得陆鸳哪里有些不一样。
陆鸳嚼着饭,随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