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怎么死的?”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我们按照元帅吩咐的办法对付他,结果桶里的水刚滴到一半他就死了,不知道为什么。”
“昨天秋成让人把那人的身上都搜了一遍,牙缝都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毒药。”
风子墨重新看向那士兵,道:“他死的时候什么场景?有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被水滴着滴着就突然吐了一口血,死了。”
风子墨站起身来,但随后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就涌上了他的大脑。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眼见就要倒地。他赶忙伸出手扶住了桌子,这才让身体没有倒地。
“你没事吧?”霍秋诗担心的问道。
风子墨摇了摇头:“没事,应该是起猛了。你去找杜长史,借个仵作来。”
“知道了。”
霍秋诗应了一声,小跑出去找杜铭了。
找到了杜铭,霍秋诗跟他说了要借仵作的事情,可没想到杜铭听后,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杜长史怎么了?”霍秋诗问道。
杜铭道:“将军,不瞒您说,现在整个彭城都没有一个仵作了。”
霍秋诗愣了愣,道:“这么大的一个彭城,怎么连一个仵作都没有?”
杜铭叹息一声:“还不是那个元重,他自从到任以来,对城中发生的案件不管不问的,还不给衙门的差役发俸禄,差役因此都走了好多。仵作也是如此,本来彭城就只有两个仵作,一个离开了彭城,不知道去哪了,另一个上个月得了急病死了。”
霍秋诗想了一下:“那这城里有没有会验尸的大夫?”
“没有。”
霍秋诗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没有仵作,这可就麻烦了。”
“将军,您要找仵作干什么?”
“有个细作莫名其妙的死了,想找个仵作帮忙验尸。”
霍秋诗话音刚落,就看到秋寒子拿着拂尘,缓缓地走了过来。
走到两人面前,秋寒子问道:“两位,发生什么事了?”
霍秋诗将事情跟秋寒子说了一遍。
“如果是验尸的话,贫道可以帮忙。”
听到这话,霍秋诗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道长您还会仵作的活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