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富庶。”
秦五丫漠然,想起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漕帮。
明规则制定者处于庙堂之高,潜规则制定者处于江湖之远。
历史果然是雷同的,哪怕不再一个平行空间。
夜色渐暗,马车踏入云州府城门,引的两侧进出的商贩平平侧目。
“婆婆您瞧,这是哪家的马车,好生奇怪!”
秦五丫好奇的稍稍掀起布帘,却见迎面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穿着灰衣短打的小子。
那小子眨巴着眼正好奇的朝这边打量,惹的坐再他身旁卖‘频婆
’的老婆子也跟着瞧过来。
奇怪?!秦五丫额头三条黑线。
马车是吴掌柜凭租的,因着价钱便宜,杉木板的框架和车轱辘都显得的十分老旧。暗黄的油布车盖有些脏,是云州官道上最常见不过的。
如今能引的路人频频侧目无非是因着马车前后那一整排的高头大马。
秦五丫正想着,忽见那卖‘频婆’的老婆子忙加小子拉到了身后教训道:
“莫瞎瞧,不要命了。记得往后瞧见穿黑大袍的人躲远些,那可是青帮的人。”
果然如此...
秦五丫的脸愈发黑来了。
马车进城后没行几步便在西城门不远的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赶车的伙计挥辫吆喝:
“前头的兄弟,莫要走了,咱到地界了。”
“停。”
张山闻声看了看侧身的客栈伸手摆了个禁行的手势。
片刻,身后排列整齐的褐色马队骤然停了下来,吓得原是在客栈门口看热闹的跑堂的伙计傻立在当场,目瞪口呆。
掌柜的,来...来了大排场。
PS:频婆:古代对苹果的称呼(不知道为毛有种彩色普通话音译的既视感)
客栈有些破旧,不过收拾的还算干净。
送走了吴掌柜,秦五丫有些累,便早早和衣侧趟在床榻上。
只是不知怎的却怎么也睡不着。或许是因为身在异乡有些认床,或许是因为这一日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又或许是...
是因为那个男人?
想着,秦五丫心头一滞。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个男人?
觉得有些烦躁,秦五丫揉了揉脑袋,试图将脑袋里那个男人的身影抚去。
可事与愿违,秦五丫越试图让脑袋一片空白,男人的身影便越来越清晰,甚至清晰到他离开前微微浅笑说话的样子。
“丫头,这趟来的匆忙。我还有些事要赶回清水镇。听赶车的伙计说,你们还要留着云州府几日。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说罢,男人顺手摸了摸秦五丫的头,便纵马离去了。
从始至终,秦五丫都没有说过话。只静静的听完男人的嘱咐,目送着
他消失在青石板道上过。
是觉得莫名其妙也好,不知所措也罢。当时的秦五丫置身事外,只觉得自己全当再陪一个精神病患者演绎一出言情戏。
可此刻逐渐冷静下来后,秦五丫忽然的觉得事情或许和自己想的大有出路。
也许自己并不是又被卖了。
且不说老秦家早没了这份权利,便是这男人的眼神也有些太不对劲。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可秦五丫并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情愫,虽然很淡,却也不像是作假。
秦五丫想,倘若自己只是他花银子随手买的媳妇,他又何必对自己这般郑重其事?
明明在清水镇还有事情,只因为听闻自己会来云州府,怕自己发生意外特意快马加鞭赶来护送。
这样的举动若只用闲着无事来解释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夜色迷离,此时被思绪烦扰的无法入眠的又何止秦五丫一人。
远在两百里外的长青堂后院小厅内,张山侧身依在长椅上,手里拿着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