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接野葡萄并不算什么太复杂的事情,秦五丫记得前世爷爷家的院子里便嫁接了许多葡萄也种了大量果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文青,便是老了也是附庸风雅之人最喜做这些事情,自己多少也看了些,倒并不麻烦。
五丫心头盘算着,若是吴掌柜愿意担下这桩生意,自己便去试着培育一番,若能种植妥当了,往后便也算是一条稳妥的出路。
“丫头可说真的?到明年便能多些?”吴掌柜一番听下来道反倒有些犹疑了。
“自然是真的,只是这得看吴掌柜的意思了,看您是不是真想做这生意。您若要做,我便去于我那亲戚说说了,让他往后每到紫果子成熟的季节便专门于我们跑上一趟,这般量便也多些,只是这银钱便... ...”
扯了这许久五丫无法要说的便是涨价的事情,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生意本就做的贵精不贵多,不于自己稍稍涨点,自己还真舍不得从章府那允出来低价卖于吴掌柜这儿。
其实五丫刚刚便有想过若是吴掌柜将这单生意应承下来,而自己又能顺利的定植出野葡萄来,那往后便不在专程走章家的路子,只将果子酱销到吴掌柜处。即便单罐的银钱是要少些,可甚在长期定量且,做的舒心自在,到底做正经生意的感受于仰人鼻息还是有些不同的。
吴掌柜原先说话倒还于秦五丫维持着一抹客套亲近之色,这是这一谈起银钱来容色便显得有些小心谨慎。
这倒不是说吴掌柜是多么市侩,反而是在商言商这本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五丫话尽便拿眼去瞧吴掌柜,只见吴掌柜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眉头蹙起,嘴角下抿显得十分为难于郑重,想来正是在盘算这桩生意的可行之处。
半晌,吴掌柜收起了自己放于桌上的双手道:“丫头,我知道你是个好的,
便也不于你多说哪些虚假客套的,你这果子酱是定好的东西,我瞧着也觉得是门好营生。
只是莫说咱们清水镇地偏人荒,便就说我这来客居的位置便也不是顶好的,我前头儿未曾多想,是因为着稍做一些买卖只是为了解解自己的嘴馋,可如今却是正正经经的想做这门生意便也不得不考虑的细致些。”
“掌柜的说的在理。”五丫跟着点头道:
“莫说是您,便是我原也不过是不舍得这难得的紫果子白白浪费了,便依着自个儿的性子做了果子酱。且早前拿出来卖也不过是想赚个零花补贴家用罢了。
直到今日于掌柜的这番谈起来这才认认真真的是拿它当做一门正经营生对待。便也想着掌柜的说的对,万事小心些总是无错的。”
“你是个明事理的。”吴掌柜说着难免欣慰。
他往日里也于不少来铺子里贩卖野味或者时令蔬果的乡野妇人打过交道,这些人里不是畏畏缩缩完事不敢与人言的胆小媳妇,便是形式泼辣且斤斤计较万分不敢吃亏的粗陋妇人。
平日里做买卖,往往自己只是稍稍多讲了一句,她们便拿眼死瞧着自己,好似自己再往下说去便是无恶不作转生欺负老实人的奸商,这般一来生意还未做成,便往往让吴掌柜里外掉了面子十分难做。
想来到了最后,即便是吴掌柜的原还有些好心肠却也不愿意在退让半分。做生意的人一旦真心想算计什么,便有的是法子,保准让你赔了银子也寻出的问题的出处。
“秦家丫头,既然都这般说了,你且算算本钱,在于我说一个合适的银钱,吴某信你的为人定不会欺了吴某,也不必为了咱两的交情让自个儿赊了本,将该算的都算上,若是能做我便也应承下来,若是真正太过了,那我吴某也没旁的办法了。”
吴掌柜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秦五丫反倒也真拉不下脸来漫天要价,于自
己算了算野葡萄一年的产量便道:
“这紫果子酱五丫原先是卖三两银子的,只是因为吴掌柜人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