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赖的做着她往日经常爱干的事——发呆沉思。
幸好我出门之前,给人美交代过自己也许会过几天才回去。不然,又省得她白白担心了。
华人美本想陪她一起来的,不过她却坚决的不肯。大选将至,不能分神,人美比自己更有希望一些,在草药方面自己也比她多懂一点,人美过来,反而帮不到什么忙。
这次自己出来,本就想帮自己找一找固本培元的草药,同时也可帮人美找一些提升灵力或是疗伤的灵丹妙药,多多少少在这次大会也有一些帮助。
不过如今看这样的情形,真是一言难尽啊。
云阿乔戚戚惨惨的望向天空,月色下,竹篓里,几株泛着碧光且少的可怜的药草,再次幽怨看向某个腹黑自恋骚包的某大爷。
她先前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口舌,嗓子眼儿都快冒干了好心好意的劝解衣冠禽兽某大爷,希望这个衣冠禽兽能大发慈悲,趁着天色还没有暗下来,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哪只衣冠禽兽果真是禽兽,白瞎了一副好面相。
某大爷双手一摊,浅笑道:“你走吧,孤在睡会儿。”说完指间一划,眼前的岩石瞬间变成粉末……
某大爷还十分无奈的开口说道:“这么不经事啊。”
他笑的十分温柔,云阿乔内心狂风暴雨。
云阿乔盯着碎成粉末石块,一脸黑线,她敢打保票,只要她往前走一小步,她立马也会如这岩石一般,随风而去。
这……这……这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压迫,恐吓啊!
是以,她面挂微笑,一直等到太阳落了山,再面挂微笑,等到月亮爬上了山顶。其间,她依旧勤勤恳恳的为某大爷捶着肩捏腿。
虽然这人身材很不错的……但我云阿乔好歹是昆仑堂堂一介海棠花妖,怎么可能在美色面前而折腰?!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云阿乔发现鼻血终于没流了,就将塞在鼻子里的手纸取出来,扔进火堆里,抬眼看了一眼那人的睡颜,感叹了一声:“妖孽。”真不知这面具之下又是怎样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