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中的任教主“哈哈”狂笑:“清松道人,你脾气暴躁、自视甚高之名传江湖,现在来看倒也是名副其实...你当年连和我‘天魔教’护法交手的资格都没有,你现在又怎么敢腆着老脸教训本教?莫非是炫耀你又在世上多浪费了几年空气么?”
清松道人一张阔脸涨得通红,正要出言骂回去,罗天宇冷冷道:“任教主,那么说你现在是来报仇了?”
任教主狂笑三声:“报仇...我任少林没这个兴致,杀你们也算不上什么报仇...本教这次是要继承先教主的遗志,让天下武林臣服于‘天魔教’的统治...在座诸位,若是有愿意加入‘天魔教’的,便请站到本教这边来。若是不肯归顺本教之人,本教就要算一算二十年前先教主被围攻而薨的大仇了!”
这几句话说完,群雄已经有些人思想上有了些松动,他们慑于方才任教主施展的那一手以声传力的功夫,都觉得此时若是站出来抵抗,非也得落得个被震碎五脏六腑的下场不可。
就这时候,岳步凡说话了。
岳步凡道:“任教主,岳某当年也参加过对敌‘天魔教’的行动,也深知令尊当年所为,着实不能让人心甘情愿为其所用...任教主,岳某以为,你若想让天下人都归附于你,那非得是既有惊人的艺业,又有为天下武林苍生谋福祉的心思。若是暴力威胁、剥削压迫,就算今天我们这些人都慑于你的淫威而屈服,他日武林之中总有反抗...任教主,你若真想让我们归入你天魔教,就请拿出这两者来给我们看看。否则,岳某今日就算血溅当场...也势必与你周旋到底。”
岳步凡在武林之中声望颇佳,就是场下这些宾客虽然都是奔着罗天宇来的,可对岳步凡心存向往之人,也不在少数,听了岳步凡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都定了心,有几个胆子大的还喊了出来:“岳先生说得对!”
罗天宇点头道:“老罗我也是这个意思!”
任天林狂笑三声:“哈哈哈,好!岳先生,你这番话算是硬要将本教的军,既然如此,本教便与你们定下规矩,今日你们之中但凡有一位能胜过本教,‘天魔教’转身就走,日后再和各位徐徐图之。可要是没人能胜过本教...嘿嘿,那就是要么归顺要么丧命...众位,可敢赌吗?”
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主人罗天宇的身上。
罗天宇寻思在场这许多武林高手,便是每人上去和这任天林斗十几招,累也累趴了他,当下点头道:“好!老罗赌了!”
罗天宇刚说完这话,清松道人先抢过话头:“好!任天林,就让贫道先来会一会你,看看你究竟学了你爹几成功力?”
说完,清松道人已经拔出手边阔剑,“蹭”地一声跳出大堂来到街道,众宾客识趣地在街道中让出一块空地来。
在场宾客都知道清松道人是封岳派掌门,以剑法高强名满江湖,没几人觉得自己能比清松道人更适合打头阵,因此也都默许了这一场比试。
哪料想,那任天林却是冷冷笑道:“清松道人,你有勇无谋、急功近利,不配和本教交手...柳四永,你出手提我教训这个老杂毛一二吧。”
那矮个子狂笑一声:“好,让我来收拾这个老杂毛!”
说完,那矮子脚下一用劲已经蹿了出来,伸着右手,就来抓清松道人的阔剑。
清松道人没明白这徒手抓宝剑的操作是什么意思,何况他又十分自信手里这柄阔剑是封岳派掌门一脉单传锋利异常,你既然如此托大,我又何必客气?手腕一翻,阔剑斜斫,劈柳四永手腕。
柳四永是天魔教护法,确实是硬气功法一脉的高手,他招到一半,见清松道人这柄剑做工极好,心中大骂自己自负,立刻变招,躲过这一斫,食指一弯,敲在剑脊之上。
这一敲力气可真不小,清松道人但觉剑身上一股内劲传来,胳膊都跟着震了三震,当下借力旋身,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