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更多了小心翼翼的逢迎,木子躺下让三娘伏在自己身上,柔声说道:“三娘,那天是我错了”。
三娘扭动身体道:“爷,是奴错了”。
木子道:“三娘,我想过了,你只是看到银子有些恍惚,并不是故意轻慢我,你也没想过要离我而去,我不该赶你走,以后不会了”。
有眼泪落到木子胸膛,木子伸出去给她擦去泪水,三娘把木子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痛苦失声。
当夜清清老师放水没再出现,木帅很是卖了把子力气,可惜最终结果不太好,这让木帅产生了自我怀疑,第一次失去了自信。
内力尽失的木帅输的心服口服,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能行的,性别上的天然劣势是巨大的鸿沟,不可跨越。
次日,扶着腰的木帅和扶着腰的三娘受到了清清老师的严厉批评,二人表示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争取宽大处理。清清老师苦口婆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苦来哉?木帅看着三娘,流下了悔恨的……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