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小帐篷里互相擦洗身子,禁军和杂役的大帐篷离着几十步远,事实上从木柴事件之后两个大帐篷就刻意的保持距离了,对弟兄们的善意木子心领了。
不可能跑到大帐篷里跟那些憨货挤在一起,味道太重了,木子宁愿去死。
转悠一圈发现了马车,正合适啊,严格来说马车比帐篷里的小床还大呢。
当木子宣布他要睡马车的时候,清清没说什么,倒是三娘明确表示不介意三个人挤一下。
躺在马车上木子回想起那个场景,三娘明显兴奋过头了,几十年被卖来送去,第一次身契放在自己身上,她的心情旁人理解不了。
三娘的好意心领了,只是太急了啊,本人是不介意的,问题是清清脸皮太薄了,唉。
完了,失眠了,跟清清两个人睡习惯了,冷不丁一个人翻来覆去浑身不舒服。
穷极无聊的木都头在琢磨他去密州后应该干什么,很短的时间后他就放弃了,因为他什么都不会。
那个世界的他只是个搏击教练,总共没上过几天学,狗屁都不会,知道的诗词仅限于主。席诗词,说出来就被砍头的那种,完了!看来只能买几亩地做小地主了,不知道地租是多少,不知道需要买多少地才能过上混吃等死的日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木子感觉车厢震动了一下,有人爬了上来。
“清清,你怎么来了?”伸手不见五指,仅凭气味和手感木子就知道是她。
清清快速钻进他怀里,小声道:“睡不着”。
睡不着就对了,两个人抱一起睡这么长时间了,冷不丁分开当然睡不着,找到熟悉的气味和姿势,两个人入睡的速度惊人,马上就睡着了。
小床上的三娘默默的说道:“果然,清清是清清,三娘还是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