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经与医术,可是这些东西见得多了也便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
白月冥将手中的汤放在桌上,看也没看付玲一眼。
“你要是还想将太子妃这个位置坐牢就给我安分一点,再有下次你就喝那些人一起到军中‘安抚’将士。”
付玲闻言浑身一抖,在后院之中有不少不甘寂寞的女子,这些女子一旦被发现便是被送入军中,不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赦免。
那些女人的指责付玲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可是不管是谁都没有引起白月冥的同情,就连最想那人的女子也被发配出去。
付玲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在贵女的圈子之中传的极广,哪怕泷婉依旧无所出可是她毕竟身子虚弱,不像自己至今还是一个**。
付玲被家人被世人嘲笑,可是她却不敢向这个五年之前就没有心的太子提一个邀请,
除了漠视她什么都不会得到。
付玲脸色变换几番,低笑一声:“是,付玲谨记。”
白月冥顿了顿,这才看向宛如少女一般的付玲道:“过几日我与端王一同下扬州,你好好呆着。若是……受不了我便将你送回去。”
付玲怎么会不知白月冥的意思,她这些年不知道听到这件事多少次。从一开始的震惊与愤恨到现在的麻木,付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付玲原本是打算和白月冥相濡以沫,可是现在却恨不得早日与其合离。只不过她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并非是对自己如此上心。
付讫现在靠着白月冥甚至可以与泷齐叫板,怎么会将自己这么好的棋子收回去呢?
付玲对于这种事情唯有沉默,可是看着心死的白月冥心中却升腾起一股隐秘的兴奋。他们二人都是心死之人,只不过他更惨一点,他比我更惨一点。
付玲险些笑出声来,不过却连忙收了声。
“妾身知道,还望太子早日归来。”
白月冥冷冷的“恩”了一声,眺望着郡主府的方向。自己这些年也在调查当年之事,他现在后悔了,不知道那位还愿不愿意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