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性命,可是那些人只在东城;虽然泷凝名气大,可是那些前来拜访的名士却被她拒之门外;就连白月冥也对这件事保持缄默。
泷凝现下的确是四面楚歌,但是她脸上的淡然与笃定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泷凝什么都没有做错。
泷凝的淡然一直到菜市口,她被几个侍卫压上了高楼之中,甚至连跪在下面之人的脸都看不清,只能从身形判断到底是谁。可是在刑架上却是空无一人。
泷凝看着一个佝偻的身影被粗暴地拖**上,被人死死地固定在刑架上,那个人看起来疲惫而痛苦,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泷凝的泪水不知不觉滑落下来,她整个人探出窗子,希望可以将祖父看得更清晰一些。
可是泷凝却被几个大汉按住,不能动弹。
“午时已到,行刑。”
监斩官不带任何情感的话
语刚落,泷凝就看到那些刽子手举起大刀手起刀落,那些衙役十分默契地将尸体拖走,在带上来下一批。
泷凝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刑场慢慢地平复下来,直挺挺地跪在地板上默念着佛经,希望下一世他们不必像自己一般可悲。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也许是半个时辰。监斩官的目光终于落到老者的身上。
只不过监斩官对老者一点怜悯都无,只是将命令下去便好整以暇地看着老者。
第一刀割在老者的胸口之上,泷凝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外祖已经扭曲的面容,明明已经是痛苦难忍,可是老者却连一丝悲鸣都没有发出。
刽子手的动作极快,一片片肉片落在那人的脚下,配上一地的鲜血竟然有了一丝绝望的美感。
泷凝的眼珠随着刽子手的动作移动,直到最后一刀落下。
那时天色以晚,菜市口也早就没有什么人。泷凝不知道跪了多久根本站不起来,是被他们拖着压回去的,可是这一次回去的时候泷凝却出奇地和其中一人开口。
“能不能帮我买一桶灯油?谢家人还是要回来的,总不能连一盏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