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的时候,秋罗得到消息的时候太过于巧合。所以齐越早就有所怀疑。趁着这次机会,打算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你怎么会来这里?”齐越没叫起,昭阳自然更不会叫起,任由秋罗半蹲在地上,双腿直打颤。齐越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也不是她一弱女子能承受的,当下汗水便冒了出来。
半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禀国公爷,绿水给奴家去领例银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奴家想着多日未见国公爷,心中甚是思念,这才越了规矩。求国公爷责罚~”娇柔的声音,若是一般男人听到只怕骨头都已经酥软了。
只是……齐越冷淡的看了还蹲在地上的秋罗一眼,“既然知道坏了规矩,那,来人!”两名侍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神出鬼没的,单膝跪地齐声道:“主子!”
“按照府里规矩,禁足期间随意走动,砍去双腿。拖下去吧。”齐越冷冷的吩咐道。秋罗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招不止毫无用处,而且还适得其反!正被侍卫拖着往外走,顿时大惊失色,“啊!国公爷
,您不能这么对我,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此刻秋罗是真的怕了,因为她一直没有看见齐越眼里的一丝怜悯,更甚者,满目的冰霜让她心惊,但是双臂被拘着,毫无挣脱的可能性。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妆容也花了,满脸鼻涕眼泪,“齐越!你怎么对得起我,我爱你爱了二十载!终盼得嫁与你,我有什么错!”
然而声音终究是渐行渐远了,昭阳跟齐越毫无影响,昭阳蓦然笑道:“你这样,就不怕你娘找你算账么?毕竟这秋罗可是你娘最喜欢的丫头呢。”说完讽刺的笑了一声。
齐越懂昭阳是什么意思,第一母亲那里要交代,第二还有奶妈那里也要交代,奶妈只得这么一个女儿,要是现在把人弄残了,只怕会闹的更厉害,但是……这都不是问题,只要罪名合理。遂轻松的倒了一杯酒,“公主觉得,冒犯皇族,这个罪名怎么样?”
“哈?你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呢,不就是刚刚逗你一下么?马上拿我鸡毛当令箭,你可以的啊,齐越?”昭阳倒也没生气,相反觉得齐越这种不吃亏的性子跟自己还是很像的呢。
“公主过奖了,公主仁义,冒犯皇族本应该株连九族,公主念英国公府颜面,只废其双足,以示惩罚。”齐越淡定的开口说道。
昭阳闻言不可置否,朝着齐越举了举杯,“得嘞,就这吧,你身边的那细作自己解决吧,好在这只是内宅,若是战场,只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公主指点,齐某定当铭记。”齐越回敬。
箫笙围着陆茵转了一圈问道:“乖徒儿啊,你那同伴往哪边去了,你可知晓
?”
“你不废话么,我知晓了还需要找?”陆茵觉得自己这师傅智商是不是有些低啊,平时看着挺正常啊。
上次跟蔺清河还有白君颜制定了详细计划之后,就各奔东西了,陆茵跟箫笙便开始寻找春栀春茶,但是毫无头绪可言,这已经是在潇洲城的第三日了。陆茵有些烦躁,箫笙却还在往枪口上撞,那就怪不得她了。
二人打算今日若是找不到,明日就出城去找,这个时候陆茵真的觉得手上没人是真的很难,第一次有了这种深深的体会。
晃悠着朝路边茶馆走去,迎面走来一精瘦的男子,陆茵当下往旁边让了一步,愣是没让过去,被那男子撞了一下。那男子也没道歉,迅速淹没在人群里。
箫笙见状正想回身去找那人理论,却被陆茵拉着,“算了,许是人家有什么急事呢?”陆茵朝着箫笙眨了眨眼。
待到晚上陆茵直接去到箫笙房里,把纸条展开来。这是白日那精瘦男子一撞塞给自己的。二人看着纸条上的字有些心惊,“南山北面有高坡,高高坡上一根萝,要问藤萝几时开,轻舟拂过玉门关。”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