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少。”蔡高远一边打趣，一边把纸接过。
“等等。”卓义从蔡高远手中抢回纸笔，“还有一家，我给加上。”
玉康影院足道店，卓义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只有这一家他写得格外认真。
“高远哥，我想求你件事，就当作是给你提供这些店名的报酬。”卓义将纸笔递还给蔡高远，揉搓着双手，神情严肃道。
蔡高远将纸叠起塞进兜后说，“只要不越界，能帮的尽量帮。”
“我想请你帮我练习窥视记忆的能力。”卓义说完还是觉得不妥，又连忙改口，“算了高远哥，当我没说。”
与曹飞会面之前，如果能把记忆能力提升一个档次，就能获取更多信息，这便是卓义内心的想法。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建立，靠的就是信任。”蔡高远与卓义四目相对道，“我与你之间，认识不过两天，信任还没到那个级别。”
对于蔡高远来说，卓义的身份仍是一层厚重的迷雾。
好赌、欠债、斗殴、辍学，都是卓义抹不去的标签。
光从纸面上看，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报以信任，甚至他坐在面前，蔡高远都会觉得反胃。
可实际接触下来，这孩子却与出乎了蔡高远的想象。
蔡高远并不赞同用玩牌的方式赚还贷的钱，但面对高炮，社会经验丰富的成年人有时候也束手无策，卓义能有这个头脑和胆识去打破现状，是其他同龄人做不到的。
“不过，我也有私心。”蔡高远点亮手机屏，壁纸是一个气质非凡、青春靓丽的女孩，“帮助你提升，或许能更快找到语诗。所以......”
蔡高远伸出了右手。
卓义内心满是感激，唯有行动，才能证明他的决心。
朗朗晴空，忽然撕开一道裂口，朝两面蔓延成矩形，画面缓缓映出，起初是黑白，随着记忆的滚动，颜色逐渐补全。
首先要测试的，是目前记忆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
当卓义不主动控制记忆画面时，画面会以秒为单位从右至左滚动，由此大约估算出记忆世界与现实世界时间流失速度的比例为1:8。
记忆世界里1分钟，等于现实8分钟，这个数字比起昨天已经有了很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