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好有时候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眼下, 诸伏景光深有体会。
他宁可自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至少这样就能理所当然地昏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意识清醒且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翻来覆去地......搞。
“......呃啊,唔!”
诸伏景光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腻得不行,情急之下发狠咬住了下嘴唇,硬是忍住了不吭声。
香克斯眼含无奈, 捏了捏他的脸颊:“嘴张开, 一会儿咬出血了。”
小猫眼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
“这么倔。”香克斯气笑了, 手上使了个巧劲儿撬开他的嘴,两根手指直接探进了齿间:“既然非要咬点儿东西,换这个吧。”
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湿热的口腔里慢慢搅动, 还特别坏心眼地去碰舌根和上腭深处的软肉,逼着诸伏景光溢出几声呜呜咽咽的轻呻。
他闭不了口,头又微侧向一边,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涎水顺着嘴角一点一点划至下颌。
“流口水了啊......”香克斯心情愉悦地做起了解说:“就和那天一样,不过比在笼子里时要好看多了。”
诸伏景光简直怕了他, 这人当时看得是有多仔细啊,连这种细节都记着。
“受不了了?”香克斯揉捻着的手突然加了力道:“这才刚到中场, 再忍忍?”
“啊!......太、太过分了......”诸伏景光费力扭头, 好不容易挣脱了那两根手指,蓄着泪水的眼睛满是崩溃:“我就、就是个普通人, 你悠着点儿吧, 我不行的。”
“普通人?太谦虚了吧。”香克斯垂眼看了看, 笑了:“而且你明明也很兴奋啊, 特别行的。”
“那是我能控制的吗!”
诸伏景光.气得直接挣开了手腕上已经不算紧的绸带, 抬手就给了这红毛混蛋一拳。
......杀伤力近乎为零。
没力气是一方面, 更关键的一点是,他手麻了。
特-别-麻。
“呃!嘶——”猫眼情报贩子艰难地抱着自己两只爪,被血液突然畅通的酥麻感刺激得直吸气。
香克斯一边忍笑一边帮他按摩着缓解,话里话外满是幸灾乐祸:“小景光厉害啊,刚才那一下打得我好疼,你要补偿我。”
诸伏景光瞳孔震颤:“??!”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事实证明,在听到一句不做人的话后,先不要着急生气,因为往往后一句更不是人。
香克斯在他还不能动的无名指尖上亲了一下,笑道:“正好解开了绳子,很多新动作就可以用了。小景光做得不错,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
???
诸伏景光觉得不骂他两句都是对这个脸皮厚度的不尊重。
然而可怜他一个从小乖到大的好学生根本不习惯骂人,红着脸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无耻、不要脸!”
香克斯乐不可支:“骂得真好听,再来几句?”
然后差点被诸伏景光一脚蹬出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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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板和那个客人在那天晚上悄无声息的离开后,罗普拉塔已经将近四天没看到人了。
起初她还有些担心,但当晚老板很快打了个电话过来,十分简短地报了平安,连等她回话都来不及就直接挂断了,那种急迫可一点也不符合今度温雅的作风。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经验与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简单。
而在看到贝特朗的反应后,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诸伏景光离开的第二天中午,她带着醒酒汤找到了贝特朗的房间,简单讲了下昨晚的事,末了说道:
“老板报平安的同时还让我向你带句话,他说要回家照顾红狐狸,有事情打电话联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