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如果像之前道天青的蜂鸟翅膀那样，那种高速的振动频率。巫力和空气之间的相对速度，就已经可以让巫力视空气如无物，百分百完全穿透。
这样一来，也就根本无法扇动空气，产生升力了。
总而言之，巫力做翅膀带人升空，是很困难，甚至不可能做到的。甚至，就算是滑
。翔都可能做不到。哪怕是用巫力当作扇子，来扇风，都远远不如普通扇子好用。
再加上，青川那个时代的原始人，还不怎么明白飞行的原理，所以就没有人意识到能不能依靠巫力做翅膀飞翔。或者，就算有某个巫师异想天开的尝试了，也还是因为巫力与空气的那种特性而失败了。
道天青飞在空中，瞅准没人的地方，把头套、手套、鞋子都丢落下去，任它们随意散落。尽管高空抛物不太好，但他也已经确定丢的地方没人，更没有砸到人。
道天青找到离案发地点很远的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降落下去后，才显出身形。从这里出发悠悠走回自己下榻的酒店。
他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沾染血迹。也只有鞋底才会不小心踩到地面上流淌的血液，其他位置都有巫力阻挡。
巫力不会被任何液体浸染，表面就像无限光滑的一样。
但诸葛令却知道，巫力其实也是可以被液体浸染的，只不过那个条件太过苛刻，以至于看起来不可能。
就像巫力与气态物质的相对速度，影响穿透概率一样。巫力和液体之间也是互相穿透的，速度越快，彼此穿透的速率也越快。
但要让普通的水那样浓稠度的液体，能成功出现肉眼可见的浸润巫力的现象，需要两者以99%光速的相对速度碰撞！
当然，这些都是指得实态的巫力，虚态下的巫力，和任何物体之间都能彼此穿透。虚态的巫力，就像超流体一样。
诸葛令表示，万千位位面之中，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完全不值得多感慨了。
诸葛令还发现，他的纯净的精神力，和巫力彼此之间也无法发生触碰。无论巫力是实态还是虚态，精神力都可以穿透而过。
普通精神力彼此之间，是做不到这一点的，精神力和精神力和液体碰到液体一样，产生碰撞。
碰撞其实就是围观上的排斥，虽然精神力没有围观粒子一说，但可以说，精神力和巫力之间不排斥。
目前，诸葛令还只确定，自己的巫力不排除自己的精神力。对别人的精神力，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巫力会不会发生排斥。毕竟，这个完全没有超凡存在的世界，他压根就没有遇到过能精神力外放的人。
就算是他的宿主，也没有普通的精神力，其所有的精神力，乃至精神力核心，都已经变成了巫力。
如果巫力，真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被人的精神力，都能穿透，不发生排斥的话。诸葛令想想那个场面，就感到兴奋。如此一来，只要是有实体，并且可以运用精神力的地方，这巫力就是对方的克星！
就比如诸葛令之前遇到的那个长生，对方有强大的精神力可以与他抗衡。虽然诸葛令现在的精神力成长，可能已经远远甩开了对方。但也不排除对方也有快速成长起来的可能性。
双方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那如果能再见，必然不可能善了。
尽管对方不知道逃往了哪个位面，在这无尽位面之中，双方能再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缘分这种东西，不是数学上的概率学可以概括的。
诸葛令以前在系统学院培训的时候，还听自己的一个同学说过。对方深信一个理论，在宇宙之中，幸运是一种绝对。
命运是既定的，不管自己做出何种选择，缘分都会指引着自己走向自己这条时间线所归属的终点。具体表现在，他们有点道家无为而治的意思。能做的就做，实在做不到的，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就随便，相信命运。要么相信直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