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当。
回到杨铁这边，他在禁地森林内层，也找到了蛮人部族。
只不过，这里和外层的蛮人部族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首先，这些蛮人长得和外面的区别就非常大，而且整体实力强度可能也更高。
然后，这里的部族同样有神赐宝石和祭祀的存在。只不过，外层之中，蛮人们都是将神赐宝石镶嵌在图腾柱上。而在这里，他们是在部族营地中央，搭建一个祭坛。
祭坛之上，会有一尊高大的石雕。石雕之上，又悬挂着一副动物头骨，神赐宝石就镶嵌在那头骨之上。
就比如，他现在看见的这一个。
营地中央用各种草木、石材搭建的圆形祭坛，半径大概有四米。祭坛上供奉的就是一尊非常抽象的石雕，雕刻所表述的内容，大概就是一块不规则的石头。
emmmm……
用石头来雕刻石头，除了抽象也没别的形容了。要不是看在这雕塑上明显有手工凿刻的痕迹，以及各种人为塑造的纹理，杨铁都怀疑，这群人纯粹就是上哪儿捡了一块大石头给供起来了。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还是说他们的崇拜形象就是这个样子的？”杨铁内心吐槽。
不过，最奇特的不是那石雕，而是石雕上悬挂的头骨。看那头骨的形态特征，可以判断是一头牛的头骨。
只不过，这头牛肯定不是普通的牛，因为它太大了！两根粗大的巨角，角尖之间的距离就快有两米了。而从纵向计算，这头骨的高度更是能达到两米五以上。
这还只是一个头骨，如果是本体全身的骨架，又或者说这头牛活着的时候，其身躯该有多么庞大？这样的体型，在一般的牛类灵兽中也并不多见。
而最关键，最让杨铁和诸葛令眼热的还是，那头骨额头上镶嵌的神赐宝石。
这一回的宝石和之前在外层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这一回的宝石明显比之前遇到的大多了。之前在外层得到的那些宝石，最大一颗也就是大拇指盖大小。而这头骨上镶嵌的，体积上至少是前者的三倍有余。
俗话说，越高的收益，往往伴随的越高的风险。这一回就是如此，杨铁在如同往常一样，通过完美隐身去偷宝石的时候，却遇到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状况。
在杨铁靠近宝石，诸葛令下意识想要仔细进行探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发现这颗宝石不仅体量更大，其中的意识活性也很高。同时，这块宝石的意志隐隐和承载着他的那颗头骨的有些联系。
诸葛令出声提醒道：“先等等，似乎有点不对劲。”
可此时杨铁已经身处半空，他听到系统的提醒倒是没有直接上手去触摸那宝石。他只是先落在祭台石雕的上方，打算停在这里先听一下系统的说法。
但他刚在石雕上落脚，一股精神力波动就已经察觉到杨铁的存在，向他袭来。
诸葛令一惊，他没想到这宝石中的意识居然活跃到了这种程度。之前遇到的宝石，里面的意识都非常孱弱，活性非常低，基本就是处于一个半睡半醒、浑浑噩噩的状态。似乎仅仅只是拿来作为接受和传递信仰之力的中转站，是一个不需要有什么很高自主力的工具。
但这一回遇到就大不一样。是这一颗宝石大，所以特殊。还是说，这森林内层的所有宝石都这么大，都有这种程度的活性？
还有，这股意识这么快就直接探知到了杨铁的存在。要么对方的感知力层次非常高，要么就是对方有什么特殊手段，擅长这一方面的能力。
如果是前者，那就比较麻烦了。诸葛令在一瞬间想了非常多，眉头也皱了起来。虽然按理来说，他现在并没有眉毛这种实体存在。
与此同时，诸葛令反应也是非常及时的。面对那股侵略性极强的精神冲击，诸葛令直接出手替杨铁挡下了这一击。
这一次交手，让诸葛令眉头一挑。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