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桃姬为此生气,还怪罪于我。如果你愿意为我说好话,姬君或许就会原谅我了。”
产屋敷无惨打量着这个少年。
他好像一心为了初桃,只想回到原主人的身边,倒是忠诚。
——做梦去吧,怎么可能为这种人说好话!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产屋敷无惨觉得可以利用。
但绝不是因为想博得初桃的喜欢。
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如果她还那么冷淡的话,朝中那些人依旧瞧他不起。
这样一来,结婚前被刁难,结婚后还被刁难,这不是白结婚了吗?
他们越是在乎他占了红雨姬夫婿的名分,他越是要借着这一点踩他们一脚!
……
于是,产屋敷无惨开始练习琴艺。
绝不是因为他和初桃在琴上有一段因缘的缘故。
初桃听说了这件事,见他求学心强,高兴地为他请来了曾教导她和妹妹们琴艺的琴师。
那老师对初桃很是推崇,摸着胡子说初桃是千年一遇的琴师,可惜本职不在琴艺上。是以,对产屋敷无惨的滤镜也很高,但无惨却被评价“资质驽钝”,让他急的跳脚。
他一天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拿红雨姬的出众比对产屋敷无惨的愚笨。
产屋敷无惨烦死了,巴不得他走。
但琴师却总是说“要不是红雨姬请我……唉”/“红雨姬怎么就……唉,唉”然后留了下来。
烦死了。
晚上初桃倒是回来了,她哄着他,叫他演奏一段。
初学者无惨气的乱弹一通,听她叹气一声,从后方拥着他,将手指覆在他手上,带动着弹奏,很快就传出了华美的乐章。
“没有我在,你怎么办呢?”
她说着,是情人间的蜜语。
但产屋敷无惨的心却骤然凉了,她这是嫌弃他吗?
可是又说的是事实。
没有她在难道就不行了吗?
于是产屋敷更加卖力,手指都被琴弦割出一道道红痕。
又一次演奏。
因他认真的态度,初桃认真地听完了,说:“你今天这样也算不错。”
不、不够,哄小孩的话罢了!想要她更加诚心的夸赞!
产屋敷无惨几乎没有比这更认真过。
他不求甚解,可琴师走后,还是有不懂的地方。
于是里梅在请求了他的准许后,坐到琴前为他弹奏。产屋敷无惨存着看他笑话的心态,却没想到……
“里梅,你学了多久?”
“今日是第一次试琴……”
产屋敷无惨很明显看到初桃眼睛一亮,又看向无惨,那目光就变得平淡起来,她体贴地挥退了里梅,与他二人相处。
可刚刚的眼神却好像在说:“别人一天就能做好,你怎么做不好?你真的在努力了吗?”
产屋敷无惨虽病弱且无大才,但向来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只要有健康的身体和学习的条件,必不会输给任何人!
可是,可是!
他这么努力却依旧被身边的家伙比到了尘埃里,上天何其不公!
他的手指被割伤,鲜血淋漓,白布绑了一圈又一圈。
已经不适合弹琴。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又去练习书法——只有形似,实在不堪入目,棋艺——藤原佐为总用抱歉的眼神看他,想放水都没有余地,绘画——脑内空空。
他每日每夜都是充实的。
可他在她面前都只是班门弄斧,她根本不满意……自然她也有不满意的资本。
产屋敷无惨终于体力不支,晕厥了过去。
醒来时见初桃正在帮他包扎手上的伤口,她看起来心疼极了,正小心翼翼地、连呼吸都放轻了。
见到他后,望来一眼。
“要么,这些事就别做了吧。”
“……”
“你不需要为了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