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一句话后停了下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话,声音相互碰撞,然后又异口同声地停顿了一下,沈烟看着傅寒水微微噘起下唇,看他是否不再说话,然后再说话:
"你想说什么?"
"你不会放过我吧?"停顿了一下,傅寒水问了他这个时候最想知道的问题。最近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单独见面,更不用说聊天了。路上的僵持已经开始,而且越来越严重。他实际上后悔拖了后腿,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尽管他没有说。
"你为什么这么问?"左手放在下巴上,右手缓慢地、环顾四周地拿着杯子,沈烟没有看他,他的眼睛落在杯子上,以一种温和的娱乐语气问道,并不是很在意。
"从过去开始,那些让你心烦的人,你一声不吭地把车开到很远的地方,然后渐渐远去,直到没有任何交流,对我来说,情况会一样吗?"保持愉快的心情,好好相处。生病了就分开。这是她从一开始就采用的方法。当她冷静下来,傅寒水只是担心她会选择在他们的关系中做同样的事情。毕竟,她口头上喜欢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建立起来的熟悉和感情。现在,她只是另一个急躁易怒的人。
"可能吧,谁知道呢?"沈烟并不否认,当他生气时,他真的想和他保持完全的距离,就像他过去和那些人做的那样。只是,当他想到疏远的后果时,他不再能被看见、看见或听见,他的决心永远不会消失。
"我,"她语无伦次地说,傅寒水认为她正要这么说,开始相当激动地说话,但她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看你现在,才几天而已。"这一切以前都很粘稠,很舒适,但自从他离家后,他的感觉急剧恶化,也许这一切以前就被藏了起来,毕竟,那时他有点不对劲,他乞求怜悯,但并不觉得不对劲,他注意到但忽略了这一点,如果当时他多注意一点,情况会不会不一样。
"因为"因为我没告诉你?因为我不了解你?这两个问题傅寒水都明白,但仍然想问,只是沈烟不让他问。
"你很清楚为什么。"沈烟伸出手想阻止他说话,他是直截了当的,现在他禁不住想,也许就是这个,沈烟直挺挺地坐起来,看着傅寒水,最后决定放慢脚步和他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