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名字的带出去行刑。
赢嫀垂眼心道,朱氏送去刑房的这人都是近三个月跟福儿密切接触的人,而余下的这些人嘛……朱氏这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的性子着实狠厉。
但是她也不是一味狠毒,也着重筛选出来了眼重要对付的人,况且她打的那二十大板也算是警告,那些人都被送去庄子而没被发卖出去是怕公主被刺之事泄露。
一时间厅内求饶声,申辩声,哭喊声四起,但是这些声音最后都变成了嘴巴被堵住的“呜……唔……”含糊不清的声音。
朱氏用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起来,许锦芸第一次见这种大型行刑场景,一时间小脸煞白,她第一次知道母亲如此狠厉。
赢嫀面色还算平静,努力保持着皇家风范,处事不惊,她心里也害怕,虽然宫里偶尔也有这种处罚场景,但也没有过这么多人同时受如此重的刑法。
不过多时厅里就飘来浓郁的血腥味,有几个胆小的下人已经吓的晕倒了下去。
许锦芸和赢嫀同样心惊胆跳的不舒服。
又过了两个时辰,许府的管家才颤颤巍巍的将最后一本名册合上,他对朱氏行了一礼:“夫人已经处决完了。”
厅里也去了三分之一的人,弥漫的血腥味也十分严重。
“嗯。”朱氏缓缓睁眼,难得露出笑容道:“做的不错。”她这嫣然一笑却令管家心中骇然,他怎知平时一向温柔的朱氏手腕会如此狠毒,看来今日夫人也是气急了。
“公主随我去刑房看看有什么进展吧。”朱氏对赢嫀恭敬的说道。
赢嫀微微颔首,跟着朱氏出了正厅,一出门血腥味更是严重,赢嫀往行刑的院子里偷偷撇了一眼——满地狼藉,有的人血肉模糊正在被拖着出去,赢嫀强自忍着恶心,收回视线。
“我平常温柔和顺的待他们倒让这些下人失了规矩以为可以越过吾头上来了,对待她们当是恩威并施不能一向宽和,也不能全然严厉。”曲折的长廊上,朱氏在前面走着,回过头来温声细雨的这般说到。
赢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许锦芸不忍的低下头去。
朱氏接着道:“公主天生尊贵,骨子里要有自己的骄傲,有时出事手段不如雷厉风行些,平常可以任凭温柔可人,但是关键时刻切记莫要心软。”
“嗯。”赢嫀点了点头。
再走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几人终于来到了刑房门口。
血腥味扑面而来,呛的赢嫀和许锦芸差点做呕,而朱氏却面色平静的推门进入。
令赢嫀想不到的事,刑房没有太过肮脏,应该是打扫过了,几人一进去就有有眼色的下人递上凳子,里面的几人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人样,赢嫀不忍再看,强忍住恶心。
“人嘛,总要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朱氏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平时温婉的,淡淡的微笑。
她声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宛恶鬼低语透着无尽寒冷:“你们平常拿点小恩小惠利用职位之便贪污点银钱也就算了却没想到如今当真出了事府里混入了眼线!你们为府里的眼线可提供了不少便利。”
一夜审讯下来,也整理出来不少东西,朱氏仔细查看着护卫首领承上来的供词,心里冷笑,府邸里一向干净,如今居然在短短半年之内混入了三个眼线,幸好这些桩子埋进来的时间不久,还没发挥什么的大的价值,她想不通,是谁会如此偏执愚蠢,眼线都埋进来了却不想着细水长流要用这么危险的法子刺杀公主,陷害许家。
“去把前两日新入府的八两,九星,带过来。”看完供词后,朱氏吩咐道。
在下人去提人期间,朱氏把供词递给赢嫀和许锦芸查看,等二人看完了,那两个奴婢也被提过来了。
是一个瘦弱的小斯和一个矮小的侍女,看衣着应该就是府邸普通小斯和三等侍女。
朱氏冷冷的看着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