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有幸可以亲眼得见。”虽然你这坏小子肚子里肯定憋不出什么好主意,但这世家间的互相吹捧还是少不得的。
只见谢玉仲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后答道:“不胜荣幸。既然到了马场,不妨我们赛上一赛,才更有趣。”
“客随主便。”
“郡主爽快。这既然是比赛嘛,必定要有个彩头才能让人尽了全力。”我内心不禁翻起了白眼。这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我连怎么比赛都懒得问,就是给足了你面子让你赢我一场,全当我成全一下你‘精于骑射’的名声了,如今还要彩头。看起来是要得寸进尺了。
“二公子的提议甚是有趣,那依你之见,什么彩头合适呢?”虽然我腹诽了他一通,但还是面露微笑,假装饶有兴趣地问道。
“郡主自小锦衣玉食,这首饰器物都没什么稀奇的,如若郡主赢了,玉仲愿意答应郡主一个要求。”
“哦?那如若二公子赢了呢?”
“如若玉仲赢了,只希望郡主在考虑未来夫婿人选的时候,将玉仲不算在考虑范围之内。”他一脸郑重的样子直视着我。
原来今日的这一出戏的戏眼在这儿等着呢!难为他这么个直肠子还能想出这么个绕弯子的法子。
“好。”
我在马厩里挑了一匹稍显矮小但看起来十分灵活的黑马,谢玉仲则是牵着刚才的那匹棕色骏马,我们一起来到了起点准备。
只见马场上三个栏杆等距分布,依次升高,最后那根栏杆更是接近一人的高度。这个比赛的规则是:依次过了三个栏杆之后,谁先到终点抢到旗子便是最终胜者。
好你个谢玉仲啊,你不想当我夫君,直说便是。何必整出赛马这么一出!赛便赛了,这种级别的障碍赛马,别说是对我这种在深闺后宅已待了多年马术渐生的女儿家来说颇为费力,就是对那军营男儿来说也绝非易事。对我毫无半点的怜香惜玉之情也就算了,这是要叫我摔胳膊断腿啊!我不禁后悔当初为何要在生辰宴上说出要考虑伯仲二人的鬼话,明明可以想出其他不用玩儿命的方式来拖延这婚事的嘛。
“郡主准备好了没?”谢玉仲这声询问把我拉回到这个残酷的马场。
“嗯。”我没有好气地应道。
看来我只有自求多福了。
只见身旁的小厮在得到示意后挥下了旗子,示意我们比赛开始了。
我前面两次过杆还算十分顺利,但谢玉仲同他这棕马配合多年,默契感情自是不必说,到第三个杆之前已超我半个身位过去。
只见他猛地一挥鞭,意在加速为第三个杆做准备,我也同样用力挥鞭抽打着我的小黑马,希望它能加完速后成功越过第三杆。
可是小黑在还有离杆半尺的时候自己突然慢了下来,我正准备再次挥鞭的时候,只见它低下马头,马腿微屈,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一手拽着缰绳,仰头贴在马背上,杆子便从我鼻尖高一寸处略过。
谢玉仲见状有些愣住,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奋起直追。他的棕马扬起前蹄,轻松地跨过了最后一道高杆。
过杆后,我还来不及细想小黑刚才的谜之操作,便狠夹了一下马肚,朝着终点狂奔。
这场赛马最后我以微弱的优势险胜。
谢玉仲虽心有不甘,也不好张嘴分辩些什么,但那涨的通红的脸分明是有些许气不过。
我瞅着眼前这个气鼓鼓的二公子,着实是又好气又好笑。我便决定逗一逗他,也算是报了今日之仇。
“二公子,今日承让了。”我故作谦虚的说着。
“是郡主马术精湛,玉仲甘拜下风。”谢玉仲咬着后槽牙,没好气地挤出了几个字。
“那是否按照今日赛马之前所约定的那样,以观可以向二公子提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我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那……是自然。”此时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