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那么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节操的自然能和没节操的毫无芥蒂的呆在一起。
任弘在这几个月里逐渐恢复了对于身体的掌控,可穿针,可碎石。在上个世界学到的隐蔽身形和侦察反侦察手段,让任弘像一个幽灵一般进入到了里面,无人察觉。
之前在外面看这个厂房毫不起眼,就如许多其他即将要废弃的厂房一般破旧,周围也空旷。但是一旦进入到里面,里面的东西无一不精致华美,这一群人还没有真正进入到狂欢的阶段,没有撕下最后一层斯文的面皮,但整个场地的气氛已经非常暧昧。所有的食物和饮用品当中都或多或少的添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
游浩新请的多是一些和他一样有癖好的上流人士,也因着这个游浩新还获利不少。家里虽然知道了一些苗头,但也不阻止游浩新继续这样胡作非为。毕竟游浩新带来的利益和人脉肉眼可见。
任弘算了算警察的时间和媒体的时间,两者应该会差不多一块儿到,到达这里的时候,整个会场的气氛可就不是现在这样和谐了。
任弘这样想着却是一点没有当误功夫。刚一进入厂房,在系统还没有提醒任弘的时候,任弘就看到了角落里的詹元文。
詹元文上一世那么惨,除了疾病之外,重要的就是这些所谓上流人士的压制。詹家虽然家业大,但是以前都是清流的艺术世家,绝对赢不过在场的所有人。詹父詹母就算是再厌恶同性恋,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白白的死去,可是不论怎么追根溯源,最后倒霉丢脸的都不是凶手,而是他们家。家里的生意也被打压的几乎破产,最后还是了解弟弟的詹元姝让家人放手,才保住了家底。
家业在后来的努力中逐渐恢复,詹父拉着女儿的手说:“我对不起你弟弟,我对不起他。我应该像照顾你们一样爱护他。”
詹父目光涣散,“你弟弟说他原谅我,说他爱爸爸,你弟弟来了,我要走了。”詹父虽然流着泪,但是表情很安静,相比于离世前一年的暴躁,可以说是非常祥和了。
就在任弘盯着詹元文的时候,眼前突然又出现了詹元文死后的部分场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说的便是这一对有些别扭的父子了。大儿子和女儿似乎是生来便性格极为强势,做事也极有章法,没有让詹父詹母操心,他们需要付出的只是一些关爱。然而大龄之时出生的小儿子则是天生软糯,性格纤弱,詹父一辈子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也懒得接触这样的人,连他的妻子都是爽利明快的人。詹父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的。
每次突然看到这些回忆类画面的时候,周围的时间仅仅过去不足三秒。
任弘稳了稳心神,借助屋内的遮掩物,静悄悄的走到两名大汉的身后,一双手分别打到两个大汉的脖颈处。手又连忙回复到手掌的状态扶住两个壮汉,然后缓缓地将两人的已经没有意识的身体放到地上。猛力击打人类脖颈处的大动脉,根据力度的大小会造成人类的暂时性昏迷甚至死亡。
任弘早就有过训练,对于力度的把握精准,只是这个世界没有再次进行训练。任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下手好像有点重了,昏迷的时间应该比他预料的要更长一些,反正没死就对了。
任弘走到詹元文身边蹲下来,然后将他的小兔子抱起来,感觉人很轻,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默默盘算着詹元文可能喜欢的饭食,回去给他做饭吃。
就这样,任弘抱着詹元文身姿矫健的离开了这个龌龊的地方。
两个人离开之后,厂房内已经□□不堪。
一位□□着身子,带着面具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到游浩新身边,“你不是带了个美人吗?带我去看看。”
“就算您不说这话,我也是要邀您看看的。”游浩新倒是没有学着上面那位还带个面罩。
现在这里的人都坦诚相对,丝毫没有羞耻心,游浩新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