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你们,蛮、横、无、脑。”
他将他拉起来,给他擦受伤的唇角。
他离开前,似乎怕那些人等他走后再找茬,又对他们说道。
“晨曦福利院是傅氏资助的。”
“我离开后,虽然短期不会再回来。”
“但是傅氏的下属会不定期来视察。”
“若是让我知道了你们还在做欺负人的勾当——”
他的眼神凌厉无比,让人瞬间心生敬畏。
他转身,一边离开一边说。
“真正强大的人,不是欺负比自己还弱小的同胞。”
“而是保护。”
“欺负弱小的key,并不会让任何人惧怕你们。”
“只会让人觉得……你们——无能。”
虽然他离开后的日子并没有好过一点。
可简初觉得,那番话,就像给自己的心里注入了一道光。
这道光支撑着自己,在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简初都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黑暗,也存在光明。
而自己,要努力追逐那道光啊。
简初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听见客厅玄关的门开了,熟悉的沉稳脚步迅速进入了左侧的卧室,关上了房间的门。
——傅禹尧回来了。
甚至没和他打一个照面,没有给他打招呼的机会。
简初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眩晕。
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种头晕目眩想呕吐的感觉浮上心头,简初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苦笑道,难道自己也发烧了吗?
似乎有点发热,但还到不了烧起来的程度。
简初,你要坚持呀。
现在天天生病了,你就是天天的后盾,你要是再倒下,就没人照顾天天了!
简初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将蒸熟的小丸子夹出来,用油煎了一下,香喷喷的小丸子就上桌了。
天天还在熟睡着,简初就把小丸子放在盘子里先晾凉,他透过门缝看到卧室里面的傅禹尧,傅禹尧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戴着一副单链眼镜,修长的手指匀称而分明,翻着公司的周报。
他似乎喝了些酒,那双凤眸染上了些微红,他睫毛微垂,如黑天鹅的乌羽,眼角的泪痣在卧室吊顶的灯光下显得温柔而多情。
简初的心弦蓦然就拨动了一下。
他拿起那壶清茶,轻轻推开门,来到了傅禹尧的房间。
他走近了傅禹尧,在傅禹尧身边的桌子上拿过水杯,给傅禹尧倒茶:“禹尧,你喝酒了,喝点茶醒醒酒……”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傅禹尧掐住了手腕。
傅禹尧的凤眸划过水杯,望着水杯里浅黄色的茶水,眸中划过一抹黯色。
一种甜腻的香气在卧室里晕染开来,傅禹尧的凤眸微微凝起,狭长而幽深。
这种香气让傅禹尧心跳加速。
一如当年在“醉入人间”的时候。
那天,他明明约的是林潼,等他醒来,只剩下简初和满室的旖旎春色。
当时,包厢里就是这种香气。
简初望着他的眼神茫然又无辜。
就好像这一切是他做的,他才是始作俑者。
他傅禹尧,此生还未被人如此算计过。
对方还凭借着法律规定与肚子里的孩子为要挟,进了傅家的门。
傅禹尧的眼中染上愠怒之色,手指不自觉用力。
简初的手腕吃痛,手指一软,水杯摔在桌子上,又从桌子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简初只来得及将茶壶放好,便被傅禹尧带到了门口墙边。
傅禹尧将他按在墙上,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死死掐着他脆弱的手腕。
简初的手腕很快被傅禹尧掐出一抹红痕。
傅禹尧居高临下,明明是令人心动的暧昧姿势,可简初只能感觉压迫感。
简初感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