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今年冬季格外寒冷,大姐姐出门要穿厚实一点。”邵芸琅关切地说。
“好妹妹,既然咱们都要嫁人了,以后能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如何?以后咱们在夫家还要相互扶持才好。”邵宛卿咳嗽了两声,一旁的丫鬟送上热茶,她并不接。
邵芸琅见她带的丫鬟是个生面孔,便问:“姐姐身边的那些丫鬟呢?这么久了怎么一个也未曾看见?”
“她们啊……”邵宛卿长叹一口气,“你应该早就听
说了,我已经没了清白之身,她们作为我贴身丫鬟,罪责难逃,被母亲发卖出去了。”
“是发卖了还是处死了?”邵芸琅故意问道。
邵宛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二妹妹一定要在今日说这样的话吗?看来你并不想与我握手言和。”
“我只是好奇,姐姐不想说就算了,我猜你也不知情。”邵芸琅怎么可能和她握手言和,上辈子不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
她又刺激邵宛卿说:“我听到了一点消息,比如说……母亲曾经派人外出买过堕胎药,再比如说,淮王偷偷给你寄了一次信,不知信上说了什么,导致姐姐一直郁郁寡欢。”
“你……”邵宛卿没料到连这么隐秘的私事她都能打听到,心中又羞又怒,眼神发狠,“妹妹知道的也太多了一些,多管闲事的人大多不长命,还是你想与你那病秧子未婚夫做一对短命夫妻?”
“能生同衾死同穴也是一件美事啊,与我未婚夫做一对短命鸳鸯有何不可?倒是姐姐你,还未过门,不知道以后要与多少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不知道,死后能否与自己的丈夫同葬,哎,漫长的岁月可真折磨人啊。”
邵芸琅一副欠揍的表情,邵宛卿恨不得抓花她的脸,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明明已经低落尘埃,可她非但没有焦虑不安,反而洋洋自得,她到底有什么可得意的?
“死鸭子嘴硬,等你独守空房也就能
明白,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是多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