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故居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子处,父亲决定将他埋葬在村后的大杨树下。
灵柩到达,去的人就开始挖坑。
秋翊清带着衣芸姝走了好大一会儿,才跟上前面人的步伐,到的时候,连墓碑都已经立好了。
“我就知道她衣芸姝跟个野男人在一起了,以前你们说我冤枉她,今天我可是亲眼看见。”
“你们自己看,就在后面!”
衣兮妤目光瞥过衣芸姝与秋翊清,就莫名激动起来。
现下甚至还喊了出来,她就是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
衣芸姝原本还靠在秋翊清怀里,被衣兮妤这么一抓破,居然远离秋翊清站直了。或许是出于本能吧。
还是秋翊清重新握上衣芸姝的手,不让她有机会松开。
“你们快看看,今日是爷爷下葬的日子,她居然牵上了野男人的手,真是不知检点。”衣兮妤喋喋不休。
衣延锋白了一眼衣兮妤,大声呵斥:“你也知道今日是你爷爷下葬的日子,我看你根本就是希望你爷爷在泉下也不得安宁!”
“来人!将她给我带下去,家法伺候!”
宋宜晚身子一歪,就扑倒衣延锋的面前,哭诉道:“衣将军放过兮兮吧!兮兮不懂事,也是我这个当娘的责任。今日是老将军安息的日子,不宜动手啊!”
衣延锋甩开袖子,让宋宜晚离自己数米远。
“你还知道她没教好是你的责任?今日,谁都劝不了我!我已经警告你们多次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我的女儿,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我恋及兄弟亲情,早就把你们二房的人赶出衣家了。”
宋宜晚不服气,把这些年堆积起来的怨愤竟是一个劲抖干净了。她指着旁边的衣锦盛就笑道:“什么亲情,你们至始至终也就只在意这么一个废人,哪里考虑过我和兮兮的感受。
若非他衣锦盛不争气,我现在也能是个官夫人,哪能在这里挨你们的骂,我当真是命苦,嫁了个。整天混吃等死的丈夫,还有了个不知好歹只会给我惹事的女儿。”
她的一番话瞬间将衣兮妤和衣锦盛里里外外得罪了个遍。
他衣锦盛是喜欢赌钱不差,但是他又不是指着她宋宜晚过日子的,这婆娘今日多半是疯了,居然在他爹下葬的时候撒泼。
衣兮妤更是心头的怒气被她母亲点燃,她早不喜欢她母亲在她跟前提她没用,她倒要有用一次给宋宜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