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词用下,才进了浴房。
热水与干净的衣物已备好,萧珩亦是有几分洁癖的人,既然已经回府,他打算洗去一身灰尘,再去赴宴。
清词虽是喝了安神汤,仍是毫无睡意,她沉思片刻,让两个丫鬟下去休息,自己坐在榻上发了一回呆,才下定决心般,轻点足尖走了过去。
在浴房的门口,她踌躇了半晌,抿着唇,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随着衣衫坠落,她悄无生息推开了浴房的门。
萧珩刚从浴桶里迈出来,正在屏风后擦拭身上的水滴,他是习武之人,听力敏锐,自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但在安澜院里,能在他沐浴时随时进出的,也就只有妻子了。
他随口问了句:“怎么还没歇着?我这就出去了。”
话音未落,妻子的手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光滑细腻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柔软的唇轻轻碾磨亲着:“萧珩,别走。”
已经擦过的背又湿了,肌肤沾了水,本带着凉意,又因她的亲吻而滚烫。
换做平日,妻子如此主动,作为男人萧珩自是求之不得。但此时并不合适,一众朋友还在罨画楼等他呢。
萧珩深吸了口气,按住清词虽然生涩要四处点火的手,无奈道:“阿词,我今日早些回来好不好?”
妻子的回答是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后背,声音又低又柔:“先陪我。”一面说着,纤细的手指画着圈徐徐往下。
萧珩能觉出清词情绪有些反常,想了想只能将之解释为纵马受惊所致。他心里一软,想着先好生安抚解释一番,但忽然被她的手碰到了某处,脑中“轰”的一声,再也不能做柳下惠,转身抱起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