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若不是他亲爹不争气,整个荣国府都在二房的把持之下,他一个大房嫡子,又何必跟在二叔的后头讨生活?
凤姐晲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话就该打嘴。若是传到二叔耳朵里,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贾琏在他身旁坐下,接过平儿斟的热茶,不以为意地笑道:“这里除了你们俩,也没有旁人,你们俩还会把我卖了不成?”
他老婆虽然是个醋坛子,对他却是一片真心。
凤姐“噗嗤”一笑,伸手推了推他,“诶,你说说,这江表弟究竟值不值得深交?”
贾琏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还是先别了。今天二叔拉拢他,人家装傻给拒了。
想来是他是要走清流道路,不会和咱们勋贵扯上关系的。”
“勋贵怎么了?读书人又有什么了不起?林姑父还是探花呢。”凤姐嗤笑了一声,满脸都是不以为意。
那些穷酸再怎么会读书又怎么样?比得上他王家豪富吗?
他王家的地缝子随便扫一扫,就够那些穷书生过一辈子了。
对于这一点,贾琏也觉得江停云有些不识好歹。
但他又觉得江停云这个表弟对脾气,身上半点都没有读书人的清高,也不愿意恶语相加。
他笑道:“文臣和武将本来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人家有自己的路要走,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他们贾家几代人加起来,也就隔壁的敬大伯是个会读书的。
先珠大哥哥虽然号称会读书,却直到死,也没考出什么功名。
还有二叔也是,满府都说他会读书,今天他却觉得,二叔的学问或许还不如江表弟呢。
人家不乐意和二叔深交,贾琏既觉得江停云不识好歹,又觉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