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使出必杀技了。
她捏住了祁阳的鼻子,在捏的过程中发现他的鼻子真是又直又秀气,还来不及羡慕过久事主已经被迫醒来。
“有你这样对病人的吗?”祁阳声音有些喑哑,这样的声音倒是带了些别样的磁性。
“药吃了再睡,不然烧傻了我可不负责任。”
“在你这生的病你必须得负责到底。”都这个时候还是嘴上不输。
“闭嘴,吃你的药。”宋烟一把把药塞进某人的嘴里,封住他接下来的话,只能接收到他眼神的抗议和不满。
看他吞完药喝完水,她一把把他推进被子里,收拾了被子就往外走了,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好凶的女人。”他在她背后小声地唠了一句。
过了一会,药力起效,睡意渐渐上涌,祁阳意识开始迷糊,最后沉沉地入睡了。
出了门的宋烟收拾了碗,就回自己的房间整理东西,准备等会去看看他退烧了没。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宋烟再进入祁阳的房间,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觉得烧好像退了些,刚想离开去干自己的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向床上,在她接触到床面后还上来一只脚将她牢牢地固定到了床上。
宋烟以为他是故意耍她的,但是在固定住她之后,就没了其他动作,眼睛仍是很安静的闭着。看了几秒以后发现眼珠一直没动,她这才确认他估计是做梦了吧。刚想把他的脚搬开,一只手却准备地抓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拖向手的主人。
动作停止时,她和他已经成了并排躺着,彼此之间呼吸可闻,唯一的区别是他是睡着的,而她是清醒的,并且感觉心快跳出来了。
她不是没有近距离对着他过,但是在床这个敏感的地点,让这一切有了一些别样的味道,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一直保持高速的频率。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怕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会吵醒某人。可是她等了几分钟之后,某人并没有醒,而她的心脏也渐渐平稳下来,她告诉自己得尽快摆脱这个情况,万一他醒了看到这个场景她就真的成了采花大盗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准备先把他的手移开,再对付他的脚。她轻轻地拿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挪开,就快要成功的时候,他一声梦呓吓得她松了开手,前功尽弃。她小心翼翼地再观察了一会儿准备第二次作战,但这次的后果却换来更加亲密无间的禁锢。
他的头整个埋在了她的脖间,她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她能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装睡是真的在睡觉,他在睡梦中把她当成了某个玩偶吧。这样的姿势让宋烟的心跳再一次加剧,这可怎么办,她欲哭无泪。
她只能再一次尝试摆脱他的禁忌,这次只能先从头开始,刚把他的头移开出她的脖子,与她平视的位置,就发现他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直直地盯着宋烟,吓得宋烟呼吸都停了。
完了完了,这回被抓现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要被认成登徒子采花贼了。
可是,现实只会更加戏剧。
他在睁开眼睛看了她几秒后,一把把她的头拖向自己,直到嘴唇贴上她的。这个时候宋烟已经完全傻掉,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情况该作何反应,但是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亲上后眼睛闭着并没有其他动作。宋烟这下没有再犹豫了,激发自己的潜能挣脱束缚,也不管他会不会醒,连滚带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摔上门后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她的脑子乱得跟一团毛球线一样,她完全不能确定他到底是醒着的还是睡着后在做梦。前者她要怎么办,后者她又该怎么办,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一直在回放刚才的情景,她使劲地拍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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