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对他来说却别样香甜,一举一动有着吸引他追随的可爱,相较于最初令他适的宿命感,现在的他更为笃信的是,在他所失去的重要记忆中,他一定深爱过对方,才会让他连繁琐的照顾感到恰如其分地合乎心意。
更别说面对眼前莹如玉的雪『色』,在暖『色』夜灯的笼罩,随着弧度变换而形成同明暗的光影效果……实在是让他的喉间发紧。
泉泉经将整个上半身埋进被子了,一副和面做切割的架势,在涂『药』期间内,那一半的躯体和他泉泉无关。
泉泉上次毫无章地胡『乱』『摸』索,也过是分分钟就搞定了,他觉得他作为半身人需要忍受的时间应该,结果路时川仅是准备工作就让他等了大半晌。
在泉泉几乎忍住要回头询问时,微凉的指腹才触了上来,是没戴手套的左手。
路时川的声音低低响起:“别害怕,我经记了切面图。”
泉泉并想理会这句屁用没有的安慰,结果路时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在发抖?”低低的,没什么情绪,完全听此时他的唇侧正噙着一丝暗含恶劣的浅笑。
像是灵魂深处更真实的自己被触发了来,一如他遇上泉泉后意识而为的许多。
“快、快涂吧!”泉泉的声音闷在被子中,他现在的情绪经转化为伸头缩头是一刀,早死早超生,而且觉得路时川再磨叽去,他就要被闷死了。
路时川却像听懂泉泉的催促一般,为了帮omega缓解紧张,他“贴心”地叙述起omega盆腔矢状切面图上内腔的位置,最开始的外肌肉断上逐一介绍起来。
虽然泉泉在路时川递给他切面图时匆匆看了一眼,但当每一处omega结构由男生低哑的嗓音缓缓念时,仿若赋予更多引人遐思的意味,让他觉得格外羞窘难堪。
泉泉觉得快要热炸了,实在分清究竟是路时川的声音更要命,还是涂『药』过程更要命,最可恶的是他现在死死咬着唇根本敢发任何声音,只能忍受路时川慢条斯理细致入微的介绍。
就在他经开始默念大悲咒的时候,路时川的贯耳魔音升级了,开始结合他曾经学习过的相关知识进行延展,并适当对“学生”提问道:“……这样的构造,你知道会为omega带来什么吗?”
什么?他怎么知道!
但泉泉的天才大脑对于这种知识『性』叙述几乎是过耳忘的,并且在被提问后条件反『射』般快速分析起来。
路时川提问前经说到了内腔的位置,是在直膀胱陷凹处的,这个结构顾思义就夹在直和膀胱之间,omega的内腔就在这个位置,是个弹『性』囊状结构,所以这能为omega带来什么?
路时川自然是无的放矢,他的讲解和提问是和涂『药』的进程相结合的,而现在就到了他该帮泉泉排除隐患的时候了。
划痕在内腔外,指腹在内腔内十分轻缓地撑起一丝弧度,男生低低问道:“疼吗?”
泉泉忍着酸麻和一阵轻挛,声音中带着一点哭腔:“、疼。”
这样的问题随着张力逐步增大而被路时川反复提起,在一连得到三个否定答案后,他听到被子溢一声猝及防的呜咽。
听起来像疼痛,路时川勾了勾唇:“现在知道了?”因为内腔的特殊位置,omega非常容易被他的alphax『尿』。
而眼的状况无疑是相近的,随着施加其上的压力断增大,泉泉艰难隐忍到忍无可忍,最终捂着肚子哭了来。
*
二天,路时川就被泉泉单方面拉黑了,虽然意识到前一晚贪念上头玩过火了,但为时晚矣,泉泉很认真的生气了。
泉泉拒绝和路时川发生任何交流,一个眼神给对方,就连早上更换阻隔贴是他独立完成的,虽然贴歪了两张后最后一张依旧差点意思,但他坚决自力更生。
如果刚开始他傻乎乎地认为路时川是谨遵医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