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潮』润,贴在唇上碾吮的唇突然勾起一抹笑意,低低哑哑的笑声从喉间传出,让本就身发麻的白泉泉更加慌意『乱』。
“笑什么?”白泉泉没什么力气的手推了推方,却被顾时遂的另一只手一把攥住,并拉唇侧细细吮噬起来,很热很湿,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酥痒,从掌一直蔓入本就超速运转的脏。
顾时遂边『舔』边回应他的疑问:“我的泉泉太乖了。”
不仅自己买用品,提前做了准备工作,一软乎乎的少年扶着台面,臊红着脸扭身向的画面,底躁的情绪便如海啸席卷般激涌。
白泉泉抽回手,他实在受不了顾时遂的多管齐下了,但挣了几次非但没将手夺回,削薄的唇成了恣肆泼墨的画笔,接连留下数道灼人的笔触。
白泉泉脑袋晕乎乎地发出不适的质询:“你,你不是洁癖么!”
顾时遂闻言暂停了作,勾了勾唇,目光落在方贝齿紧扣出的印痕,捏起下巴将白泉泉快要咬坏的下唇重新吻住。
唇齿剥离时气息纠葛暗昧,男人幽深的黑眸直直望向白泉泉湿红的眼底,他轻而缓地答道:“是我,弄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