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地方。
顾时遂走到房间最里面,打开靠墙摆放的大柜子翻找了两下,再回到床边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白瓷小盒和半透明的一次『性』『乳』胶手套。
随后顾时遂示意白泉泉去床上坐着:“把伤口都『露』出来。”
白泉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这是要给他上『药』?哟~小顾还可以嘛,他先将双腕卷起,然后乖巧地挨着床沿坐下。
顾时遂与他隔了一臂坐下,淡声询问:“只有这两处?”
白泉泉摇摇头,那可多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他还看了一圈,不少地方的颜『色』都加深了,一碰就疼,他趁玲姨不注意干掉两包草莓味软糖才缓过劲来。
顾时遂让他指出来,白泉泉刚展示了四处顾时遂就重新起身,半晌后拿回一件宽大厚实的鸦青『色』睡袍:“换上这个。”
白泉泉接过来扫视一周:“去哪儿换呀?”
顾时遂的耐心实在有限,不想再看着白泉泉折腾来去:“在这里换。”
就在他以为白泉泉还要废话几句推脱一二时,白泉泉已经光速将上半身的『毛』茸茸睡衣脱掉,穿上顾时遂的睡袍后又将睡裤快速退去,并认真询问:“小叔叔,内|裤用脱吗?”
顾时遂眉头一蹙:“屁|股上也有伤?”
白泉泉“哦”了一声“那倒没有。”
他这瘦巴巴的小鸡仔身材,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了,肉多,包着骨头,再隔着他那件厚睡袍,屁|股上是一点伤都没留下。
不过他昨天穿的那件厚睡袍刚过了膝盖,而顾时遂的大睡衣直接盖到他脚面。
他穿起来不像睡袍倒像广袖长袍,而且布料还十分软滑,白泉泉刚把腰带扎紧,领口一歪便沿着肩线滑落,『露』出纯净的雪『色』和一抹鲜明的嫩红。
偏他心理建设夯得尤为扎实,换衣服光膀子怕啥,北方大澡堂子还赤身『裸』|体一起蒸桑拿泡澡呢,眸『色』沉沉的顾时遂对他来说,和搓澡师傅差别不大。
白泉泉掀开睡袍下摆,将长腿支到顾时遂的身侧,用“师傅我泡好了,给我整个『奶』搓”的口吻,对顾时遂说道:“小叔叔,这里还有点疼,您涂的时候轻一点喔。”
顾时遂看着几乎挨上他的白『裸』脚背,目光上移是匀称漂亮的小腿,在鸦青『色』睡袍的映衬下,白泉泉的皮肤是白得几乎发光的雪『色』。
看起来不仅干净,还有种雪雕的冰冷感,顾时遂眸光微沉,也许是这份失真的纯洁完美,才会让他在触碰时获得截然不同的体验?
在动手前他还是颇有心理障碍地确认了一句:“洗干净了?”
毕竟不像昨天是隔着布料的,他对直接相触的洁净要求要高得多。
白泉泉乖巧点头:“洗干净的。”
戴手套擦个『药』都这么龟『毛』,他真想建议顾时遂嗦楞嗦楞,此等大事难道不值得他亲自尝尝确认么?不合格他再重洗呗。
仗着顾时遂洁癖癌晚期,白泉泉在心里皮起来相当的有恃无恐。
结果下一瞬,冷白的大掌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的脚。
白泉泉:!!!
小鹿眼微微睁大,你的洁癖症呢?!
白泉泉的小脑瓜飞速转动,难不成是被他一通抹灰给抹好了?这太玩笑了吧!
白泉泉血『液』循环不好,四肢常年冰凉,泡过澡后身上的热乎气最多维持二十分钟,这会儿早就凉了。
按理说被纳入温热的掌心,他应该会感到热乎乎的很舒服,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来不及感受更具体的东西。
白泉泉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有这么干净吗?手套拿出来是当摆设的?他说干净顾时遂就信了,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好说话?顾时遂你的洁癖呢?!
顾时遂却不知白泉泉心底的惊涛骇浪,一手握着雪白的脚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