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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贱人!”
回去的路上,方雪茹俏脸狰狞地叫骂着,身旁簇拥着几个少女,其中一人道:“雪茹姐,别生气了,那小贱人一个人,这次的题她怕是一个也解不出来。”
“是啊,雪茹姐您万愈堂里的医师是惜花城资历最深的,此次大考的头名肯定是非你莫属了。”
听到这些话,方雪茹的表情方才舒缓了些许,脑子已经开始构思等到大考结束如何去折磨白医医了。
“那贱人,到时候…呜!”
然而就在方雪茹准备再说些什么时,一个黑影自身旁闪过,脸上抹了一把粉末状的物体。
“啊...啊..啊啊啊!!!”
方雪茹的叫骂声还未响起,便顿时感觉口鼻脸颊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烫,随后竟是如被戴上了半张烧红的铁面具,当即惨叫连连,瘫坐在地疯狂的拍打着脸上的粉末。
原本白皙的俏脸,被自己拍的青紫,但那股灼烧感却丝毫没有降低,甚至连手心里也如同握着两块火炭。
身旁的跟班,看着突然疯狂惨叫的方雪茹手足无措,他们刚才好像是看到了一个黑衣人,但却如幻影般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她们身后的一个露天茶摊上,一身黑衣浑身裹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墨白,随意的手里淡红色的灰尘用茶水冲掉。
怪异的装束与行为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甚至茶摊的老板都没有上前搭话,就像没有这个人。
“火烧大概就是这么个滋味儿。”
他看着惨叫的方雪茹,淡笑道:“享受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声音在围观人群嘈杂的叫嚷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墨白起身一瘸一拐的向着白医医的医馆走去。
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墨白,明晃晃的在大街上走着,却没有引来任何瞩目,对此墨白不由得笑道:“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在觉醒了生死瞳后,他现在可以完全掩盖自身的生死二气,这让他的气息几乎与草木岩石毫无区别,只要不做出太引人注目的行为,即便擦身而过,他人也极难将注意到自己。
“这灼肉散的效果也太好了吧。”
走了半天,似乎还隐隐听得到方雪茹的惨叫,墨白不由得摸摸鼻子,此时他脑中有一本名为《鸩羽毒经》的秘笈,这是某位死瞳持有者所留的,这灼肉散便是上面一种用以逼供的毒药,不会留下伤痕,但会有火烧般的剧痛。
墨白相信这惜花城甚至出云国也拿不出解药,那方雪茹只能老老实实等待半个时辰后药效结束了。
正想着,墨白已经回到了白医医的小医馆,一进门就发现少女正托着腮看着一张草纸发愁。
“啊,您看什么...”
墨白没有掩饰生死二气,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白医医下意识的想招呼客人,却发现来人是本应瘫在床上的那名少年。
“你...你怎么能动了?!”
看着像回家一样的墨白,白医医甚至想转身进屋,确认是不是墨白的双胞胎兄弟来了。
“我是个医师,也是很厉害的那种。”墨白一笑,自然的进屋在药柜里抓着药材。
白医医脸一红,想起了自己对墨白的自我介绍,看着一会磨药一会加热轻车熟路的墨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墨白,不过你在外面要叫我鸩羽。”
一路上墨白特意打听了惜花城的现况,目前还未出现有关自己的通缉令,所以他也不想用个假名字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
白医医点点头,没有问原因,墨白肯把真名告诉她已经说明给予了自己些许信任。
“你救了我的命,所以若是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可以跟我说。”墨白看着白医医,认真地道。
白医医一怔,那漆黑的眸子,深邃幽暗,仿佛可以看穿她人的灵魂,少女的手掌紧了紧,旋即笑道:“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