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光福香雪海是中国四大赏梅地之一,农历年一过,就是湖梅花节。去年梅花开的候,夏皎还在北京精神紧张地工作,今年终于闲了下来,得空档,开心地和温崇月一块儿去看梅花。
其实也不单单是香雪海可以看梅花,西山林屋洞同样有四千余亩梅园,皆是粉白如雪。狮子林也有梅花展,只是园林之中,未免显得有些秀气。正月初九,还可以去无锡梅村,这天是吴地先人泰伯的诞辰,梅村会有家祭活,开庙会。
夏皎和温崇月一块儿过去玩,看热热闹闹的舞龙,听腰鼓,还有锡绣、紫砂和二胡,目不暇接。
然,最吸引夏皎的,还是吃。
酸甜度都恰好处的梅汁排骨,用鲫鱼、螃蟹、黄鳝、河虾煮出来鲜味儿的湖一锅鲜……快吃完,又点一份汤丝螺,嘬一口丝螺,满嘴的鲜味儿炸开。
临走前再买盒玉兰饼,表层的糯米炸得酥脆焦黄,肉馅儿满满,汁水丰沛,带着甜味儿,咬的候得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被烫一下。
温崇月其实吃不了多甜的食物,眼看着夏皎一口气吃了四个玉兰饼,他才伸手阻拦:“吃了,缓一缓,回去多吃点菜。”
说这话的候,人刚刚上车,夏皎手里捧着玉兰饼,温崇月扯了安全带仔细扣好。夏皎目不转瞬地看着他,:“今晚我们吃什么?”
如果是往常,温崇月一定会先咨询她的意。
今天不行。
温崇月说:“你今天吃了多油炸食品,晚上吃清淡一些——想不想吃素斋?”
夏皎然不想。
她想吃甜甜的,油炸的,或者其他的烧烤食物。
夏皎决定反向『操』作:“为什么要吃素斋?”
温崇月说:“平衡一下,均衡膳食。”
夏皎喔了一声,想了想,认真地说:“平衡?五行上平衡行吗?”
温崇月对她提出的理论非常感兴趣:“你还懂五行?”
“是的,”夏皎点头,“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所以我只要吃含有这些元素的就行——温老师,温老师,我们今晚去吃深圳铁板烧吧!”
温崇月铁面无私地把她按回去:“今晚你只能吃草。”
夏皎:“……”
五行论,失败。
夏皎晚上只能吃素斋,不过不是在专门的素菜馆,而是在于昙家中。不道这半年生了什么事,姑姑的小男友——也就是张抱林,厨艺突飞猛进,就连一道家常手捏菜炒蘑菇都能做齿颊留香,嫩生生,一口包一汪春天。
于昙吃了夏皎带来的玉兰饼,颇有些怀念,叹气:“还是这个味儿。”
春寒料峭,几个人并不能在庭院中吃饭,而是在落地窗前。瓶中的梅花开的疏疏斜斜,夏皎下午看手机间长了,眼球酸,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叫住温崇月:“你道吗?我小候可喜欢闭上眼睛、隔着眼皮按眼球了,按完后可以看万花筒!”
温崇月:“嗯?什么万花筒?”
夏皎兴高采烈地趴过去,示意他闭上眼睛,并伸手指按了按他眼球,做示范:“……就像这样,能看吗?有好多好多的光,对不对?”
温崇月颔首:“是有多。”
夏皎离得近,温崇月反握住她的手腕,含笑示意妻子坐下。夏皎懵懵懂懂,绕过沙坐在他腿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啦?”
夏皎的手腕稍稍丰腴了一些,健康,这样好。温崇月亲了亲她掌心,凝视着妻子,忽然想,她小候和爷爷『奶』『奶』一块儿,在小城镇上住。
小候的夏皎的确没有过万花筒。
温崇月清楚地道妻子些不擅长与人交际的来源,初中候被恶意孤立、嘲笑,包括在辅导班的候,她都因为轻微的自卑而不怎么和人往来。
哪怕她现在已经可以风轻云淡、甚至笑着将这些事情作玩笑话来讲给温崇月听,在她『性』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