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要独一二,要唯一。”
温崇月若思:“那过年我给下属发红包,给你也发,那你还要要?”
夏皎安静三秒:“钱除外。”
温崇月含笑:“说要和别人一样的东西吗?”
“但钱一样!”夏皎认真解释,“钱特殊的,高贵的。每一张现钞的编码都独一二……而且电子货币也独一二的。”
温崇月大笑出声,他的梅子整个吃掉了,低头去抢夏皎手中的,含在口中,舌头轻轻擦过她的指尖。梅子酸酸甜甜,好像经过她手指的,味道格外同,就像在蜂蜜罐中滚了一圈。
几年前掀起的古镇『潮』、西藏『潮』、丽江『潮』、大理『潮』流始终衰退,随着经济发展,外出旅行的人越越多,对应的,大大小小古镇古城的服务设施也越越完善。较之下,江南水乡似乎更适合偶尔假期出行,尤其太湖流域大大小小的古镇,名声在外,即使淡季仍游客赏玩。两人抵达时已经临近傍晚,江苏水乡夜景大多惊艳,但临河而建的客栈别一番风味。两人入住在南湖附近的一家店,圆床搭配纱幔帐,颇具雅意。
晚上自然要吃大名鼎鼎的“万三蹄”,周庄到处都卖这个的熟食店,味道却好保证。夏皎晚上吃了太油腻的,就一份奥灶面,这名字听起怪异,其就用鸭肉做浇头。再配一份万三蹄,一份清蒸白丝鱼,一份水面筋皮儿的三味圆,两条红烧鲃鱼,一碟阿婆菜。晚饭过后,还能沿着古镇闲逛,倦了还能去酒吧喝酒泡吧。
晚上就住在临湖房间中,圆床很好用,各个角度都行,温崇月很满意,甚至想将家里的床也换成这种。
夏皎对镇上的一茶馆更兴趣,她简略搜过,听说三『毛』曾在品茶,茶馆老板还张贴了和三『毛』的往信件。温崇月当然满足了妻子的期待,他就这样的脾气,宽容随和,只要过分的要求,基本上都由着夏皎。
也因这,夏皎才愿意和他聊天,敞开心扉。
论说什么,对方都会认真听,耐心帮她分析、开导。
“你知道吗?”临湖的位置,夏皎双手托腮,认真地和温崇月讲,“我跟爸爸妈妈上学读书的时候,他们常对我说的,就’家里穷,你得争气’。”
温崇月安静听。
清冽的风窗户中送进,将茶香冲淡,夏皎低着头,睫『毛』看起像干净温和的蝴蝶翅膀。
“我们家比上他们钱。”
“上学比吃比穿,你得比学习啊。”
“知道我和你妈妈供你上学多容易吗?”
夏皎在窘迫的青春发育期,经常听着这种话长大。和父母住在一起后,他们常常在餐桌上提起,赚钱的辛苦,抚养她的易,劝诫她好好读书。
夏皎当然明白他们爱自己,也知道父母只想让她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可,对于一个孩子,对一个还成年、三观还完全形成的孩子哭穷,会让她心理自然而然地留下自卑和谨慎小心的影子。
她敢犯错,因为下意识想到父母说的“我们家比上他们钱”,她担心这种错误会让家庭遭到能承受的负担,因在整个青春期,她小心翼翼,控制欲望,将自己蒙在灰扑扑的阴影下。
父母总夸她乖巧懂事,但夏皎清楚地明白,她喜欢这样的“乖巧”,更喜欢这种“懂事”。
也能因指责父母,他们“能吃饱穿暖就错”的年代中成长的,在他们眼中,孩子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每天吃得荤素搭配、书读、补习班上,已经很错了。
都第一次做父母,夏皎理解他们。
可她还忍住想,如果小时候父母这样教育的话,她也会在社交上游刃余。
就像温老师。
“其我很羡慕晚橘那样的女『性』,”夏皎说,“她聪明,怯场,社交能很高,好像论怎么样的场合都能应付得。”
顿了顿,她又说:“还宋萧,她很勇敢,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