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在想你的能力对上两面宿傩,能不能让他喜欢上你。”他说。
“不对,”由乃显然也知道两面宿傩,警觉道:“你是不是在想虎杖作为‘宿傩的容器’能值多少钱?”
“……”他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我没试过诶,”由乃觉得,他讲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假设:“……你不觉得两面宿傩的爱意有可能等同于杀意吗?好可怕~”她还象征性的颤抖了一下,以示害怕。
由乃认为诅咒之王喜欢谁,照样能对其痛下杀手,不过如果有机会,她可能还是不知死活的想试试。
“是啊,我觉得你遇到他会相当没出息的下跪。”他说。
由乃气鼓鼓地背过去,屁股对着他。猫生气的时候也喜欢屁股对着人。
然后他站起来,阴影笼罩着她,她听见他说:
“今天请你吃饭。”
这附近唯一有人的地方是秤金次拥有的那一整栋大厦,还真的有吃饭的楼层。
虽然说了会付钱,但感官气势上还是像威胁,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近了地下拳场。星绮罗罗不是很高兴,警惕地跟着他们,甚尔只是说:
“……我不请男人吃饭。”
“谁要你请!”星绮罗罗脸都绿了,气冲冲地走了,只留下保镖离得远远地盯梢。
“呜呜,好感动哦,居然主动要请我吃饭。”由乃拿手绢擦拭眼角作假哭状:“感觉可以原谅你以前对我的不好。”
甚尔:“……”
“我只是不花钱感觉不舒服。”甚尔知道由乃拿小本子特别记仇地写了他几百条罪状,放在抽屉里,字画非常抽象。
“我可以喝酒吗?”上次的咖啡牛奶味的酒液让由乃尝到了甜头。
“随便你。”
他还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款女士甜酒,价格咂舌,他眼都不眨。支着下巴,幽绿色的眼睛盯着她看。
“你为什么不喝呢?”她问。
“我不喜欢喝酒。”他坦白道。
虽然勉强能喝,偶尔不会太扫他人的兴,但无论是第几回喝酒,他都讨厌那种喝不醉的感觉。
等由乃喝的有点多了,她又大胆地凑过来,在他脸颊和嘴角疤的中间位置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然后她又变成了热衷于舔疤、湿漉漉的小狗。
这是合乎常理的,他们早在那晚有第一个吻,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但那常常空泛无比。
他任由她去舔,甚至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怎么去管,因为还是感觉很像喵喵叫的猫咪在向他撒娇。
“为什么要吻在这里?”果酒的味道并不令人生厌,他问。
她费力睁眼又抵抗不住困意地闭上,蜷在怀里昏睡以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因为感觉像在触碰灵魂。”这句话使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亲吻是欲的启始,是蝴蝶到达大洋彼岸煽动的第一下翅膀,因欲望,灵魂而变得湿软黏着。
但灵魂,多么可笑的一个词语啊,她总在奇怪的场合说一些奇怪的话。
他还会有灵魂这种东西吗?他平静的想,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夹了一筷子的肉进嘴里咀嚼。
他吃完饭,就毫不内疚地晃醒了由乃。
还跑去负楼赌拳。
他以前有因为缺钱打过黑拳,赚到的又会很快挥霍一空。
但即使战斗经验丰富,在“赌”这件事上,他运气仍然极差。
最后钱挥霍一空,甚至差点把惠给的那件咒具也给赔出去了,由乃死活抱着他腿大哭着说:
“呜呜!这是你儿子惠惠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东西!惠惠了会难过的!不要啊!”都没能拦住他。
当然,她纯粹是混沌邪恶看热闹假哭的,为了报复他晃醒她故意的。
周围人对他传来异样的眼神,像是十分谴责。
当然,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