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他以前的事,才用这种方式羞辱他,这可太冤枉花朝和鱼月了。
哪怕斯容和他们过白清微的事,他们也真的点印象都没有,想来不是什么值得去记的重要事。
花朝对白清微:“你总是容易想这么多吗?我们很忙的,没有时去了解你从前的经历。”
白清微正要开口。
花朝提前断他道:“你可千万别和我们你以前的事,我们对你别的事点兴趣都没有。”
白清微猝尔胸闷气短,他本来也没算自的事,可花朝这么,他就很不舒服,非常想把自惨痛的过去甩到他们脸上。
残存的理智让白清微没有这么做,也幸好他没有这么做,不他很可能得到花朝和鱼月“就这”的反应,那会让他直接气疯。
白清微长舒口气,压下见到全真宗修士源源不断的烦躁与抓狂感,他:“二位既不来寻欢,还请尽早离开吧。”
他在赶客。
花朝和鱼月纹丝不动。
白清微准备喊人。
鱼月:“你要不要这么敏感,我们真的对你过去点兴趣都没有,你要是有什么悲惨的经历,也千万不要告诉我们。”
花朝点道:“我们之所以认为你不想当牌,不是因为我们知道你以前的事,而是你自认伪装很好的肢体细微动作出卖了你,你非常厌恶接客这种事。”
白清微凝睇人,他泄了气。
他所有的情绪,在这个奇葩面前,好比对牛弹琴,生气根本没有意义。
白清微木道:“若你们想劝我背叛贪欢殿,我建议你们早点放弃这个想法,背叛贪欢殿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花朝:“我们怎么会让你背叛贪欢殿呢?我想我们给你的留言应该表达得非常清楚,我们想要和你合作。”
白清微似笑非笑道:“让我把客人介绍给你们?你们可知道贪欢殿的牌位置靠客人数量稳定,我在你们眼里是个很好骗的傻子么,放着好好的牌位置不做……”
鱼月:“这点你不用担心,不仅是你,贪欢殿其他分阁的客人也会越来越,所有的客人都会来我们这里。到时候贪欢殿个客人都没有,所谓的客人数量稳定牌位置便是稽之谈。”
白清微言,不禁蹙眉:“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花朝笑眯眯道:“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就有没有合作兴趣便好了。”
白清微冷笑:“凭你们这张能气死人的嘴,也想抢光贪欢殿所有的客人,我看你们才是稽之谈。”
口凭,摆出实证才有用。
鱼月拿出另份百美图。
白清微体验完之,面『色』『潮』红,哑口言。
花朝如同恶魔在他耳边低语:“感觉怎么样,能感受到我们全真宗下那番的底气吗?你不想接客,我们需要客人,你不用做什么事,只要把客人名单给我们份,对方只要见到我们,就会跟我们走,而你点风险都没有。”
白清微有心动,他面上不显道:“你们需要那么多客人,是想做第二个贪欢殿吗?还是别的缘由?”
花朝掷地有声道:“这客人是误入歧途的小羔羊,我们全真宗是牧羊人,要将他们引回修士该走的正确道路。”
白清微下意识问:“那要是他们不肯呢?”
鱼月惋惜道:“那就只好宰掉做回馈大自的肥料避免他们污染这世纯净的环境了。”
张比明艳的面庞,散发出的杀意如同血海压来。
花朝和鱼月同时向白清微宛笑。
白清微:“……”
他如果不同意对方的合作,是不是也会被当场宰掉做肥料?
这是什么激进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