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伎说的好听点叫歌伎卖艺不身,实际上还不是不知道何时被人侮辱,最后扔几个臭钱便了了事。”
李风尘听着此番话感到阵阵好奇,为何明明本身也深陷泥潭之中的人会,有一种自己身在旁观的视角,但也仅仅是些许好奇罢了。
“说的也是”大概是她看的很明白吧李风尘心中想到,并无继续追问。屋内再一次短暂的沉默“我为李公子您弹奏一曲吧...”杜红玉起身移步到琴前坐下手轻抚琴对李风尘道,不等李风尘回答素手拨动琴弦。
李风尘正想说话,却听到琴声已悠然响起只得作罢,只见得随着杜红玉手腕如雪,素手拨动琴弦,琴声在指尖流淌而出,如潮水般四溢开来,声音透过门窗向外飘去,琴声悠扬婉转,闭上眼睛琴声在脑海中勾勒出高山流水如画卷一般的景色,使人沉溺其中,不由自主的安定下来仔细倾听着。
待到李风尘睁开眼时,琴曲已步入尾声,琴弦频率缓缓降低,琴声也已从高山流水般的清脆变成小溪流水一般低沉的清脆,杜红玉手腕如雪,素手慢慢拨动着面前的琴弦,脸上的淡红面纱搭着身上的淡粉罗裙,衬的杜红玉如临尘的仙子一般高贵气质温婉。
一曲作罢一楼二楼的顾客们听过琴声后短暂的寂静仿佛还在回味一般,直到一人的沉迷太深,手中酒杯不慎掉在地上发出“铛”的一声,众人才恍然清醒。
“这是哪位弹奏的,真是厉害”坐在一楼侧席的一位风雅之士说道。
也有不胜酒力之辈,性情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来来来,再走一个。”
屋内消息灵通之辈说:“这是...杜姑娘弹奏的琴声吧,真不愧是春风楼头牌呀。”
好奇者问询这杜姑娘是哪位,后被众人你一我一嘴的解惑。
一曲弹奏过后杜红玉冲李风尘欠身一礼道:“膘虫小计,让公子见笑了。”李风尘在琴声中回过神来,赞叹道:“杜姑娘不愧是为春风楼头牌之首,琴声婉转动听当真是厉害,连我这琴中门外汉都听的出不凡。”
“谬赞了,能得公子喜欢便好。”听到赞美,杜红玉隔面纱捂嘴轻笑一声,肢体下意识摆出大家闺秀一般得体的礼仪。
杜红玉这般姿态引的李风尘对其愈发好奇,在青楼的歌伎怎会有如此高超的技艺、这般脱俗的气质礼仪呢。
她下意识的姿态就和王知县家千金一般那是从小就接受大家教育出来的,那么这样的家教又怎得落得个沦落青楼的下场,李风尘双眼怔怔的盯着杜红玉好似这样就能透过面纱看清杜红玉一样。
“公...子?...公子?”杜红玉手在李风尘眼前挥了挥。
“嗯?咳,不好意思刚刚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小心出了神”受到影响的李风尘此刻也回过神来,看着不知何时杜红玉已经到身前正微微俯身的看着自己,暗骂自己轻率,若是刚才杜红玉发起袭击自己可能都察觉不到。
“没事,是我打扰了公子才是,方才见公子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好奇所以忍不住挥了挥手。”
杜红玉有些歉意道,见李风尘恢复正常后重新坐回对面的椅子上。
李风车并未觉得的什么,透过窗看窗外天色已近至傍晚,站起身道:“无妨,不知不觉间已经待这么久了,天色已经不早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杜姑娘。”“好”杜红玉点头站起身,跟在李风尘身后一路送李风尘到门旁,到了门口杜红玉便没再迈步,李风尘点头示意过便下了楼。
李风尘刚离开没多久,老鸨的声音在三楼台阶处响起响起,只见老鸨一手掐着腰上一扭一扭的走来:“怎么样啊,我的乖女儿,怎么样啊,那小子对你心动没有?”“不过一面之缘罢了,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杜红玉语气又恢复了那般淡然。
听见此话老鸨恨铁不成钢的斥到:“哎呀,不是我说你...你知道那小子....”李风尘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