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反而最惊讶？”夏油杰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血迹, “之后那几次救你的...另有他人。”
夏油杰本来想直接说出实情，但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咒灵三番几次不让自己告诉丹羽涉的嘱托。
看到夏油杰认真的眼神, 丹羽涉有一瞬间的茫然。
如果不是夏油杰救过他, 那救了他的到底是谁。
思索间，一个看上去很离谱的想法涌上了丹羽涉的心头。
他看着夏油杰喃喃自语道：“那个人不会是...中也吧。”
“不可能啊，中也只是个人类呀。”
夏油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垂下了自己的眼睛：“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咒灵。”
虽然夏油杰的回答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在丹羽涉看来, 那就是夏油杰默认了自己的想法。
他就说中也分担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代价, 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得知真相的丹羽涉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知所措地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夏油杰：“杰...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你做了什么？”夏油杰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五条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但是他肉眼看见的看到丹羽涉的状态真的很差。
“你看我也没用, 我之前已经阻止过了。”五条悟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后有些烦躁地撇过了头。
他真的无能为力，他虽然是最强但是这种触及规则的东西他也没办法干预。
“我会连累到中也的。”丹羽涉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
作为术式的拥有者，他比谁都了解这个术式。
中也不是替他承担的一半的代价，而是中也把自己人类的身体给了自己一半。
所以他这几年才没有变成咒灵, 还能像人类一样生活。
但他却在事后把这段记忆彻彻底底忘记了, 他只记得中也受到术式的影响会被咒灵袭击。
让丹羽涉后怕的是, 这种联系使他们成为了一个共同体, 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之前解除了两个人之间的术式，这种联系已经非常微弱了。
但是他又一次使用了这个术式, 如果他变成了咒灵, 那中也很有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可我已经没有办法支付这个代价了...”
就在丹羽涉心中绝望的时候,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熟悉的声音也从耳边响了起来：“别怕。”
丹羽涉抬起头, 果不其然在自己身旁看到了原本应该在小镇等自己的中原中也。
“中也...?”
“你好, 初次见面。”中原中也拍了拍丹羽涉的肩膀，径直走向站在前面的夏油杰。
“我以为我们见过很多次面了。”夏油杰看着中中原中也眯着眼睛说道。
“也许是把。”中原中也静静地望着夏油杰。
说来也奇怪，中原中也明明记得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夏油杰，但在他的心中他们似乎已经见过好几次了。
“我本来来这里只是想给这家伙一个惊喜，但刚刚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中原中也叹了一口气，“你的术式还能用吧。”
“当然。”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看着夏油杰说道：“我们如果变成咒灵就交给你了。”
还没等夏油杰回答，丹羽涉拉着中原中也的手拼命摇头：“中也！你不可以变成咒灵。”
“变成咒灵我们会失去自我意识，变的跟那些咒灵没什么区别，我没关系的，你...”
“我也可以。”中原中也把手指抵在丹羽涉的唇瓣间，阻止了丹羽涉接下来的话。
“你忘了吗？我本来早就丧命了，能多这几年已经足够了。”
“但是...”丹羽涉心中动摇了一下，但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中也离开这里。
“我们约定过的，我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