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一个小厮提着药箱领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夫往这赶来。
“快进去。”薛锦柔摆了摆手,示意大夫往这头屋里来。
大夫进屋后,申时灵也跟了进去,站在大夫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
大夫小心翼翼地打开世子爷手上的布带,拿出金疮药为他清理伤口,他每咬着牙发出一声痛呼,申时灵就跟着颤抖一下。
“小姐,侯夫人带着御医过来了。”
薛锦柔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忽然听见珠兰的声音,转过头,就见一位端庄大气的女子领着御医走了过来,想必就是宣平侯夫人宋氏了。
“侯夫人。”薛锦柔福了福身子。
“砚儿呢?砚儿怎么样了?”宋氏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急儿子,一来便往屋内去,薛锦柔担心申时灵,连忙也跟了进去。
宋氏走到床边,正瞅见儿子手心的血窟窿,顿时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晕过去。身后的丫环急忙扶住她。
“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大个窟窿是你自己干的??!”
楚砚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就来了,感觉头脑有些发涨,偏过头去,暂且不想搭理她。
“侯夫人,都是我的错......”申时灵往前走了一小步,歉疚地说道。
宋氏正在气头上,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立即转过头,就看见哭得眼睛通红的申时灵。
楚砚见状,着急道:“娘,您别乱冤枉人啊,这事跟时灵没有关系,啊!疼疼疼!!”
“砚儿!”宋氏听见儿子痛苦的喊叫,犹如万箭穿心,无暇理会申时灵,扑到床边握紧了儿子另一只手,声音颤抖:“砚儿你别怕,娘已经让人进宫告诉你爹,让你爹去和皇帝请示把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都调过来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楚砚虽然疼得满头大汗,但当着时灵的面被母亲拉着手像个小孩子一样哄未免也太丢人了,他一点一点地把手抽出来,对面露困惑的宋氏虚弱地说:“娘,我想让时灵过来陪陪我,您还是到一边去等吧。”